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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天明見是水安來了,向他點了點頭,示意他坐在板凳上,然後有氣無力地說:“謝謝你來看我。一清晨,喜鵲就叫個不停,想不到是你。”
“喜鵲叫了這是好兆頭呢,你的病一定會好,那就不用選什麼新族長了。”水安說。
“族長還是要選的,我的病能好,也不能爬起來,怕要在床上等閻王了。”族長困難地說著,臉上呈現出一種絕望的神色。
祁水安趁機湊近族長耳邊說:“這次選族長,你說我夠格嗎”
族長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水安,不禁脫口而出:“你”
“是啊我想接過您的擔子,我有信心,我會做得比您還好。”水安有些語無倫次。
“水安啊,你自己先衡量一下,你夠不夠格,其它的不說,就你那種嘻哈滑稽,老做沒出息的事,人們能同意你當族長嗎”祁天明說。
“那事怎麼了大家不都是一樣我一個光棍兒,做些摸摸捏捏的事有什麼不對他們夫妻不是也照樣在屋裡、榻上做著,他們只不過是合法的,我沒有老婆,但人家也心甘情願啊!我水安沒錢而摸摸女人的pp,也是末路,也值得眾人妒嫉。”水安說得很激動,好像他的事很在理。
祁天明只搖搖頭。沒有說話。
那麼,水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祁天明所說的他那種事荒誕到什麼程度呢
在褲襠村,人們有一個關於祁水安的順口溜:黑麻有錢吮奶,水安無錢摸pp。
在褲襠村.有一個外號叫又吃又罵的的兇惡婆,人人見她怕三分,她什麼事都會做得出來,什麼粗話都會講得出來。年歲大約三十多歲,兩個女兒都已出嫁,丈夫早死,只一個人住。她與兩個男人糾纏不休。
一個是黑麻,黑麻有妻有子也有錢,兇惡婆和黑麻是為了他的錢,只要黑麻帶錢來,她身上的任何一塊肉都可以獻給他。
另一個就是水安,水安光棍一條,人又邋遢又沒錢,兇惡婆雖兇惡,但也有善良的一面。她對水安好,完全出於同情,只要水安來了,她也都接待,但她身上只一處地方可以讓水安碰,其它地方都不許動。
水安無妻想女人,也甘願這樣。那個能讓水安動的地方是屁股。作為一生沒有碰過女人身體的水安來說,能摸上pp也算一件好事。於是,每當水安有空,他會帶著半斤花生米,到兇惡婆家裡,與兇惡婆邊吃花生,邊聊天,邊摸兇惡婆的pp。兇惡婆的褲子的腰帶扎得很緊,水安手伸不進去,很著急,就對兇惡婆說:“我說兇惡婆,你褲腰帶綁得這麼緊,我的手怎麼能伸進去”
兇惡婆嘻嘻大笑,然後就去解褲腰帶,一不小心,褲子一古腦地掉下來。水安目不轉睛地看著兇惡婆的下半身,說著:“兇惡婆,別看你三十多歲了,下身還是很feng滿的哎呵!兇惡婆,你怎麼下面沒有mao”
兇惡婆趕緊把褲子提上來,說:“別亂看,不然連pp都不讓你摸。”
原來,兇惡婆是一個“白虎”。
兇惡婆叮囑水安說:“水安,這事不能往外說,否則,我就和你不客氣,這事只有你和黑麻知道。”
“可以,不過,你對我和黑麻不公平,黑麻可以和你上榻,吸你的奶,而我只摸pp,什麼時候能讓我也吸一口,睡一個晚上”
“人家黑麻有錢,他有老婆,讓他摸pp能過癮嗎你沒錢,從沒碰過女人,讓你摸pp,不也是一件好事”
兇惡婆說著,伸手去抓水安的那個東西,水安的那個東西已經探頭探腦了,此時,被兇惡婆一抓,更猶如火上澆油一般,他忙對兇惡婆說:“兇惡婆,你這樣折騰我,我受不了……”
“那你也摸吧,摸我的pp。水安,你不愧是童男,只一撥動,就這麼雄糾糾的。”兇惡婆肆無忌憚地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