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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的目光。
村長和妻子範雯只生下祁美竹一個女兒後,就再也沒有生育了。有人說是村長有毛病。村長是一個很開明的男人,他不信無兒絕後就是不孝這些古訓。他把女兒祁美竹當女又當兒。
在祁美竹上初中畢業後就不讓她上高中,他生怕她考上大學遠走高飛,使自己晚年悽苦無人照顧。所以他答應女兒祁美竹初中畢業後回來當民辦教師。祁美竹也願意,覺得教師也是一個較為高尚的職業,自己在村裡可能成為佼佼者。
村長的妻子範雯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。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家庭婦女。沒有下過田,整天煮飯、洗衣,還喂著幾隻雞鴨。範雯由於體弱多病,村長和妻子的房事個把月才來一次,弄得體健力壯的村長非常尷尬,常常熬夜難眠。這倒使村長整天精神抖擻,紅光滿面。於是人們背後戲稱村長如此精神是夜晚加班少的緣故。
村長祁永剛坐在族長的床沿上,說:“族長,你哪裡不舒服能挺得住嗎我叫人去準備車,馬上去太極鎮,實在不行,去省城。”
族長搖搖頭,沒有說話,他想說,但顯得很困難,村長說:“族長,那不行,你可不能死啊!”
族長提起精神說:“我的天命已到。算命先生說我五十八有一大難,能活過五十八歲,六十三又有一險。我今年剛好六十三歲,日子的盡頭到了。”
“哪裡的話,現在醫學達得很,癌症都可以控制,你比癌症還嚴重嗎”
村長話音剛落,族長又搖搖頭,費力地哆嗦著:“你讓我安靜地魂歸黃土吧!今年天年不好,可能有許多災害。你們趕快要選出新的族長,不要在我這裡費口舌,趕快選新族長,我要看到新的族長選出來,把我的東西和願望全託付給他,我才能冥目離去……”
站在床前的男女老少異口同聲地重複著族長的話:“選新族長”
頃刻間,褲襠村要選新族長的訊息傳開了……
褲襠村在張揚著選新族長的訊息,人們在互相議論著誰會登上族長的寶座,人們想入非非地算計著如何參與競爭族長這桂冠。然而,呆在姜媛家裡的狄小毛卻平靜得很。
姜媛作為一個寡婦,只有一個女兒,競選族長的事與她毫無相干,所以她對選族長的事只能投去漠不關心的目光。
而狄小毛作為外鄉人在褲襠村當教師,更不會關心選族長的事。當他那一夜踏進姜媛家的時候,當他與姜媛經過長達一個半小時的交談之後,他才知道祁翹翹有一個如此談吐不俗、思想敏銳、舉止大方,明媚動人的母親。
這個雖不算年輕,但仍富有魅力的少*婦給人成熟之感,她的每一個媚眼,每一縷笑容,每一句語言都讓人心旌不定,想入非非。她有著成年人的那種寬容心胸,也有女人共有的嬌氣和溫柔。與她的女兒祁翹翹對比,祁翹翹只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,她如一張白紙,她似一滴晨露,晶瑩卻缺乏持久,透明卻缺乏深度。
一個高明的男人決不會看上一個如一張白紙一樣的姑娘。人們通常把姑娘比喻作一張白紙,那是指她的**。而她的思想,閱歷應該有豐富的內涵。
所以一個高明的男人需要的是一個歷經憂患的女人。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與你順利地走完人生之路。
否則,遇到風刀雪劍,悽風苦雨,她就會離你而去。狄小毛站在姜媛和祁翹翹母女倆中間是這樣思考的。他認識祁翹翹有幾個月了,但沒有什麼印象,而和姜媛只一盞茶的時間相接觸,姜媛的形象卻無法在腦子中抹掉。狄小毛自己清楚,這是為什麼。
今晚是姜媛請狄小毛吃晚飯。不到六點針,狄小毛已經衣冠楚楚地光臨姜媛的家。在農村,晚飯一般是在七點鐘吃,因為農村沒有宵夜。
狄小毛這麼個時間去,知道還沒有飯吃,他看著屋頂上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