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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比起知道牧安怡被綁架的時候,還要害怕。
「你回去睡吧,明天將這堆資料燒了,」牧安怡站起身,伸了個懶腰,「雖然裡面有些事假的,但是萬一被誰看到也不太好。」
牧安怡自黎山的旁邊擦肩而過,心裡還在計算著待會兒還能睡多久,卻突然被黎山從身後給抱住。
「黎山……你怎麼了?」
「別動,讓我抱一會兒。」
黎山的手勒在牧安怡的腰間,牧安怡能夠感受到他全身都在顫抖。
無所畏懼的黎山此時正害怕著。
「沒事的,」牧安怡抬手揉了揉黎山的腦袋,「你看我現在,不是好好的嗎?」
黎山低沉回答:「我知道。」
只是黎山那時看到那名服務員將人帶出去的時候,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。
那個人同自己擦肩而過,而自己毫無察覺。
一想到這一點,黎山便難免會有些後怕。
看到這樣的黎山,牧安怡感覺自己又有些心軟。
他輕聲問道:「你想今晚在這裡睡嗎?」
第二天,牧安怡是中午醒的。
全身痠痛無力,他連眼睛都感覺睜不開。
黎山看著懷裡略微皺眉的牧安怡,撩開他額間的碎發,輕輕吻了上去,「你先睡會兒吧!我已經和耿導說了,昨晚有特殊情況,我們下午再過去。」
聽到了這話,牧安怡緊皺的眉頭展開,習慣性地往暖和的黎山的懷裡挪動了下。
過了會兒,牧安怡的腦袋逐漸清醒,他才反應過來此時究竟是什麼情況。
他昨天再次對黎山心軟,然後自己的菊花再次遭了罪。
簡直喪心病狂!
為什麼他昨晚被綁架,結果被安慰的反而是黎山?
最重要,明明拉開了距離,昨晚一下,他和黎山之間又黏黏糊糊地搞在了一起。
牧安怡努力睜開眼,便看到黎山已經起床,正在為自己輕掖被角。
「醒了?」
黎山聲音很輕,「你想吃什麼嗎?」
原本牧安怡一口氣還悶在胸口,看到黎山趴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模樣,一下氣又全消了。
牧安怡開口,聲音嘶啞,「你怎麼給耿導說的?」
「我就說昨天出了點意外,你現在需要緩緩心情。」
黎山一邊說著,一邊從旁邊倒了一杯水遞給了牧安怡。
牧安怡借著黎山的手喝了兩口說,正準備舒舒服服地躺下去,突然想到了什麼,問:「什麼時候說的?」
「今早上,我只給導演說過。」
在那一瞬,牧安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果然下一秒,咚咚咚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。
緊著著門外傳來了龍蔓語的聲音,「牧哥,你起來了嗎?」
牧安怡差點一口水嗆在喉嚨裡,眼見著黎山想要應答,他趕緊伸出手捂住了黎山的嘴。
他伸出的手臂上,幾乎全是噬咬的紅痕。
「起,起來了,蔓蔓你等一下!」
牧安怡已經顧不上什麼身體痠疼,他趕緊起身,把衣服褲子穿好。
末了還專門從床上抓起一件高領毛衣,把脖子上的紅痕遮掩好。
看到黎山還傻愣愣地站在那裡,他趕緊伸出手把黎山推到了廁所裡,順手鎖上。
一切做好了之後,牧安怡才開啟門,裝出一副睏倦的模樣,「蔓蔓,你可以下午過來的,上午的戲導演給調整了一下。」
龍蔓語並沒有接牧安怡的話,而是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他,「牧哥,你的聲音怎麼這麼沙啞?」
☆、第 94 章
牧安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