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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關係，牧安怡到現在都沒有捋清楚。

今天意外和顧飛軒相遇，他似乎也被帶得坦誠了起來。

「沒有，我沒打錯電話，」牧安怡垂著腦袋搖頭，像是一隻做錯了事情的小狗狗，「抱歉我突然就這麼走了，留你一個人在家裡。」

「嗯，沒關係。」

「福利院這邊變了很多，剛才看了下，大家過得似乎都還不錯。該怎麼說呢，雖然這不是我做的，但是我看著還是感覺很高興。」

「嗯，我知道，我也很高興。」

牧安怡沉默了許久，最終開口道：「黎山，新年快樂。」

「牧安怡，新年快樂。」

煙花「嗖」的一聲竄上了天空，然後到達天空的頂端，「啪」的一聲綻放開來，照亮了牧安怡的側臉。

他們之間的關係，牧安怡到現在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判定。

他們對於對方依舊叫著有距離感的全名，但是那晚卻又莫名其妙地滾上了一張床。

《錯愛》的書中，黎山是最大的boss，最強勢偏執的主角，也是圈內無論是演技上還是經營上的天花板。

只要想要演戲，必定都會注視這這個人。

而牧安怡自己，不過是意外穿過來的，半路一時興起想要走上這條路的小透明。

越是長期相處，牧安怡便越是能夠感受到，自己與黎山之間，如同巨大的鴻溝一般的差距。

他，配不上黎山。

☆、第 87 章

那晚上，牧安怡都記不清楚自己究竟和黎山說了些什麼事情，似乎料到了顧飛軒，又像是沒有聊到。

但是胸口上那天堵著的石頭，像是變得小一點，使牧安怡稍微能夠呼吸一點。

早上看過長期呆在房間裡的孩子之後，牧安怡準備動身回c市了。

他找到院長的辦公室，敲了敲門，聽到聲音之後走了進去，正巧發現了似乎和院長商量事情的顧飛軒。

牧安怡掃了一眼顧飛軒，而後徑直走到桌前，「院長，待會兒我就先回去了。」

院長有些驚訝，「這麼早就回去了嗎？不再多留兩天？」

牧安怡隨後找了個理由，「我也很想，不過專案上有點事情，這年一過，電影就得開拍，還有些東西還沒準備好。」

院長點點頭，明白這些當紅的都是個忙人，也不過多做挽留。

牧安怡接著才用手肘戳了一下顧飛軒，故作訝異，「你怎麼在這裡？」

顧飛軒一愣，接著老老實實開口：「我在和院長商量在這裡幫忙……」

「你不是還有一部電影要拍嗎？在這裡工作幹嘛！」

牧安怡說著便把顧飛軒拉了出去，「別想什麼逃避的事情，乖乖跟我回去。」

顧飛軒根本不明白牧安怡究竟在說什麼，照理說，他昨天也算是說得很明白了，自己現在就是自作自受，還回去簡直就是自尋其辱。

顧飛軒拉開了被牧安怡抓住的那隻手，站在了原地，「牧哥，我真的不回去了。」

「為什麼？」牧安怡一挑眉，「因為你沒戲演，沒代言接了嗎？」

藝人的職業年齡是很短的，一旦被冷藏，那就就等於自己折斷了這條道路。

牧安怡心平氣和地開口，「你過來的這件事情，問過籍星宇嗎？」

顧飛軒待在原地沒說話，很明顯這件事情並沒有同籍星宇商量過。

他已經拒絕星宇哥太多次，此時也沒臉再次向他尋求幫助。

牧安怡嘆口氣，「那不說籍星宇，你有問過我嗎？想過找我幫忙嗎？」

顧飛軒此時已經沒有了當時的氣魄，「牧哥，你不用管我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