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喧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品書網www.vodtw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,點了點頭。
聞言,紀聞雙眼放空,徹底失去希望,緩緩吐出兩個字:“完了。”
“殿下緩過來以後,一定會把我片了。”
—
謝南枝此前並沒有來過書房,這段時間梁承驍好像在他的翠玉軒批摺奏批上了癮,幾乎把那兒當成了第二個辦公場所,這裡反而被閒置了。
宮殿的內室寬敞,陳設卻簡潔,沒什麼貴重的擺件和裝飾,反倒是各類書卷和奏疏堆滿了桌案,與太子在外的驕奢名聲全然不符。
謝南枝只掃了一眼,沒有細看,見梁承驍不在正堂,於是問:“殿下?”
無人應答。
謝南枝沒聽見動靜,繞過了玉雕屏風,見其後有一方供休憩的暖閣,此刻紫檀木床上垂著帷簾,看不清人影,遲疑一瞬,又喚一遍:“殿下……梁承驍?”
最後一個字音才出口,眼前的景象忽然一晃,即使他有防備在先,還是避退不及,被人扼住了脖頸,狠力按倒在了榻上。
床帷鋪天蓋地地籠下,遮去了窗外的天光,隔出一方狹小的空間。
“誰?”梁承驍啞聲問。
他仍然頭疼得厲害,發作到極致時,連帶著視野也忽明忽暗,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人。
謝南枝隱約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熟,無奈地掙了掙,發覺他用的力道極大,掐在下頜的手也因為不耐煩逐漸收緊,稍有不慎就有窒息的風險,只好順從答:“是我,謝南枝。”
梁承驍擰了一下眉,對言語的反應並不大,似乎聞見他身上熟悉的氣息,俯身在他脖頸處嗅了嗅,才道:“……是你。”
謝南枝直覺他的狀態不對,即使認出了眼前人,梁承驍也沒有要退離的意思,握在他咽喉上的那隻手仍虛攏著,像威懾,又像某種隱隱的控制慾。
真要單打獨鬥起來,他不佔上風。
謝南枝很有自知之明,沒打算試探太子爺的身手,無奈問:“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。殿下,您還清醒著嗎?清醒的話把手給我,我給您診個脈。”
梁承驍垂眸,定定瞧著他,沒動。
謝南枝等了好一會兒,沒等到他的回應,但按在他肩上的手確實沒再用力,想了想,也不指望他配合了,乾脆自食其力,就著這個古怪的姿勢將指腹搭上了他的手腕,凝神感知了片刻,頓時蹙起眉。
“不對,脈象實熱,血行加速,您今天接觸過什麼了?”
梁承驍仍是不答話,執著地盯著他的脖頸看,像是對那處溫熱脈搏跳動的地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。
謝南枝看他的樣子,就知道這會兒大概跟他溝通不了,心底嘆了口氣,暗自思考能不能把他捆起來,胳膊剛一挪位,想往腰間摸索,梁承驍就敏銳地察覺了,目光上移,牢牢鎖住他,嗓音冷沉:“你身上有東西。”
謝南枝:“……”
都這種時候了,防備心怎麼還這麼重。
他面不改色地就想扯謊,但梁承驍的動作更快,他還沒來及阻止,對方就已經從他身上搜出了繩索,眯起眼看了看,隨後表情變得有點匪夷所思,又轉頭瞥他,似乎在奇怪他拿這種一用力就能掙脫的東西幹什麼。
即使被當場抓包,謝南枝依然鎮定,道:“……我平日習慣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