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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紅芬嚥了一下口水,說道“我丈夫那天晚上,說要在二樓的牆外晾玉米。 然後他就拿著一串玉米,越過了二樓的陽臺。 之後我就聽見“砰”的一聲。 我便跑過去檢視情況。 就發現我的丈夫躺在院子裡。 我當時看見他滿頭滿臉都是血,整個人都被嚇傻了。 然後我就大聲喊叫,希望有人能過來幫幫我。 之後,就陸陸續續的來了些村民。 有膽子大的村民湊過去看了他一眼,便說他已經死了。” 聽了李紅芬的話,林牧就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 這時,坐在一邊的白淼突然間開口,問道“李女士,請你回憶一下。 你丈夫當時是仰躺在地上,還是趴在地上。” 李紅芬想了一下,說道“他是仰面朝天,躺在地上的。” 白淼看著李紅芬,揚了一下嘴角,說道“不對吧李女士,如果按照你剛才的說法,你丈夫周學文,是從二樓後仰著摔了下去。 那麼,他就是後腦勺著地,後腦傷口處流出的血液,會向四周流淌。 又怎麼會滿頭滿臉都是血呢? 這不符合常理。” 聽了白淼的話,李紅芬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然後她又解釋道“那可能是我記錯了,他應該是趴在地上的。” 聽李紅芬這麼說,白淼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,他又說道“如果是面部著地,那麼最主要的受傷部位,就是鼻骨和額角等地方。 你說血流滿臉倒是有可能,那頭上的血又是從哪來的呢?” 白淼的問題,讓李紅芬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她哆哆嗦嗦的解釋道“可能是我當時太緊張、太害怕了,加上天又黑,沒太看清楚。 再說,我丈夫都去世三年了。 有些細節我記不清楚了,這很正常吧。” 這次白淼沒在說話,而一旁的林牧卻問道“李女士,我查了一下你丈夫的死亡時間。 根據村民的反映,都說你丈夫是在半夜死的。 你能說一下,什麼樣的玉米,能讓你丈夫非得大半夜的去晾嗎?” 李紅芬此時,已經徹底不知道,該怎麼解釋了,於是她只能低下頭一言不發。 林牧又換了個話題,問道“李女士,我今天在走訪的過程中,聽到了關於你的一些傳聞。 有人說,你在個人作風上有些問題。 關於這個傳聞,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?” 李紅芬還是低著頭,嘆了口氣,說道“寡婦門前是非多,我不管做什麼,都有人說三道四。 嘴又不長在我的身上,我能有什麼辦法?” 林牧聽李紅芬這麼說,便直接問道“那李女士,你認識張廣富嗎?” 聽到張廣富的名字,李紅芬一下有了反應,她猛地抬起頭,看向林牧。 好像想從林牧的臉上,看出點什麼。 可是,林牧也是幹了多年的刑警的人。 他對自己的情緒隱藏的非常好,怎麼會輕易的讓人看出他在想什麼。 李紅芬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,又低下了頭。 看著李紅芬明顯不配合調查的樣子,林牧只能帶著白淼先回了辦公室。 回到重案組,林牧組織大家開了一個案情分析會。 他首先說道“根據我們之前的調查得知,周學文摔死的可能性不大。 而且,死者和他的妻子之間的夫妻感情不是很好。 再就是死者妻子的名聲也不好。 死者的姐姐更是說道,曾親眼看見死者的妻子,和同村一個叫張廣富的人抱在一起。 那麼方蕊蕊,你先說一下,你對死者妻子的社會關係,調查的結果吧。” 方蕊蕊說道“頭兒,根據我剛才的調查發現,李紅芬的社會關係很簡單。 她手機裡的聯絡人很少,除了家人就是幾個同事。 包括一些社交軟體裡的聯絡人,也不是很多。 而且,通話內容都很正常。 並沒有發現她和誰,有比較曖昧的聊天記錄。” 方蕊蕊的話,讓整個重案組瞬間安靜了下來。 這和他們之前的調查也不符啊! 還是林牧打破沉默,問道“那麼趙思宇,你這邊調查張廣富的社會關係,有什麼發現嗎?” 趙思宇立刻說道“頭兒,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。 張廣富自三年前周學文死後不久,就離開了我市去Z省打工,一直沒有回來過。” 林牧聽後說道“看來這個張廣富,有很大的作案嫌疑。” 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