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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過,自己心裡就好過。
雖然嘴上總是說著要弄死對方,但也確實還沒有到那種非取對方性命不可的地步。
再則就是剩下的幾個王兄,紀淮敘和她關係來講,自然是第一個被排除在外的,至於其他幾個,確實是或多或少都有點過節。
思及此,紀元昭心裡一時間也沒了主意,她看向紀朝華:“那大王姐的意思是?你已經知道誰是兇手咯?”
誰知,本以為能從紀朝華嘴裡問出點什麼有用的線索,可紀朝華卻微笑著搖搖頭:“我怎麼知道?我不過是恰好路過撿到了而已,就做個順手人情唄,至於究竟是誰,我也不好說,你得自己去查。”
說白了,有時候呢,並不是得罪了誰才會被惦記上,有的人他就是存心想跟你過不去。
或許是看不慣他驕縱的性格,又或許是不喜她太跋扈,再往壞一點想,就是陰暗的人見不得活在陽光下的人。
在真相大白之前誰都有這個可能。
聞言,紀元昭只是把玩著手上的黑玉一下,若有所思間,她沒再問黑玉事,而是問她:“所以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?”
算起來,兩人最近的一次交集就是在上次的大公主府,也實在算不上相處的有多愉快,所以紀元昭知道他幫他絕對不會是出於簡單的好心。
而面對紀元昭的發問,紀朝華卻顯得格外平靜與從容,似乎是早有預料,“沒別的意思,單純的想巴結你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紀元昭看著她,有些無語,這實在不是一個好藉口,可眼下,見她這幅樣子,紀朝華竟低笑出了聲。
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著,紀朝華笑容明媚又張揚,她生了一副美人相,笑起來溫婉中透著一絲陽光,有著別具一格的風韻。
不笑也不說話,就站在那裡的時候,便有些端莊,一雙迷人的鳳眸微微眯起,彷彿藏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過往,透著一股好像永遠都化不開的憂鬱。
在同紀朝華接觸之前,紀元昭對這個姐姐的認知都僅限於人們口中的“浪蕩”、“風流”、“荒唐”。
可有過接觸之後,紀元昭覺得,這些詞其實都並不與她相符,而紀元昭的腦子裡,只有“風情萬種”這四個才與她相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