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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一會兒才輪到你,你看著就行了,不要說話。”
【哦。】
她心一橫,暗中掐了自己一把,生理性的眼淚說來就來,她挽起袖子,露出剛才被拖進暗巷掙扎時,被他掐出來青紫痕跡的胳膊,“嗷”的一嗓子哭了出來,成功蓋過了陳勁松的抽泣。
陳勁松表情一滯,滿臉震驚的抬眸看過去。
四目相對,紀元昭轉頭看向暴君,一邊哭,一邊給紀文凌展示自己的胳膊。
她嬌生慣養,從小到大沒受過一點苦,穿最好材質的衣服,吃最好的東西。
所以,養出來的身體可不像她性格那麼豪橫,剛才被拖拽掙扎那麼激烈,怎麼可能不留下痕跡。
她揚聲道:“父王,我好痛,都是他弄得,我才沒有看上他,是他非要拿個破鳥在我面前晃,還說要送給我,我不要,他就汙衊我放走了他的鳥,他打我,他還脫我衣服,她還說大皇姐和二皇姐不檢點,他好可怕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哭,話還沒說完,整個人都已經抽的不行了,儼然是一隻受驚小白兔的樣子,紀文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。
陳勁松看這樣眼前這一幕,臉色也不由自主的又慘白了幾分。
紀文凌只是陰狠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,卻沒有問他,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陳太師:“太師可有何高見?”
這語氣冰冷,簡直比外頭的冰天雪地還沒有溫度,顯然,陳太師明白紀文凌的意思:問問你只是走個過場,寡人心裡早已有數。
想著,陳太師閉了閉眼,稍稍穩住心神,他起身,沉重的鞠了一躬:“陛下,老臣教子無方,險些害了三公主。”
“什麼叫險些?”紀元昭立刻糾正:“是已經!難道一定要他得逞才算嗎?簡直太過分了!”
陳太師低了低頭,面上看起來是沒什麼異樣的,但實際上是已經汗流浹背了。
他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,但是他也就這麼一個兒子,陳家的獨苗,他能如何呢?他斷然是不能讓陳家絕後的啊。
思及此,他也只能硬著頭皮,衣袍一掀,跪在地上,“陛下,三公主,此事錯在我兒,我兒自願受罰,只要公主能消氣,怎樣就行,只求公主能夠繞小兒一命。”
一聽這話,紀文凌沒說話,只是將全力交給紀元昭,紀元昭咬牙:“怎麼樣都行,這可是你說的!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切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