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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的光景了,還有新的傷,亂七八糟地在他的身上密佈,新舊傷痕重疊在一起,格外觸目驚心。
我想起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之時,他不讓我脫他的裡衣,想來他對於自己的傷也是極其厭惡的。是啊,他這樣的一個人,應該是完美無瑕的,可誰又知道,脫去衣服,他的軀體已經被蹂躪成這樣一副模樣。
我極其輕柔地為他擦拭身體,很小心地不去觸碰傷口,一邊擦著,一邊偷眼看他,他依舊茫然地睜著雙眼,臉上沒有表情,就連呼吸也是細弱的。
我擦完胸前和手臂,換了一塊新棉巾。
回到床前繼續為他擦拭,濕熱的棉巾擦過他平坦的小腹,將小腹上紅色血跡和半乾的白濁體液一併擦掉,那血跡是莫璃陽留給他的痛苦,那白濁是莫璃陽對他情/欲的折磨。
棉巾繼續向下,他的鳥兒疲憊地躲在黑色的叢林後,我踟躕片刻,還是用半濕的棉巾輕輕覆上,為他擦拭身上最隱秘的地方。
他光裸的兩條腿上倒是沒有傷痕,只是在右大腿根處,一片紫色淤青,已經腫了,我格外輕柔地在那紫腫的部位來回擦拭幾遍。
正在我溫柔地為他清理之時,他居然開口說話了,冷冷清清的聲音沒有一丁點溫度。
&ldo;你叫什麼名字?&rdo;
我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,目光在棉巾下的傷口處沒有離開,&ldo;回公子,奴婢阿寶。&rdo;
&ldo;阿寶……&rdo;他輕輕地重複一遍。
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我的名字,他身邊的丫鬟走馬燈似的換,丫鬟的名字早就不重要了吧!
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一下,又緩慢地、低低地像自言自語一般說道:&ldo;所有見過我身子的女人都得死,早晚得死,阿寶,你也一樣。&rdo;
我手上的動作再次頓住,側頭去看他,他一直保持著圓睜雙眼瞪著床頭的動作,從沒變過,我看著他那雙如寒夜星空一般純粹的黛藍色眸子,心中一動。
半晌,我的嘴角上揚,微微笑了,漫不經心地道:&ldo;公子早說嘛,害得奴婢前些日子蒙著眼睛伺候您沐浴,工作效率很低的!早點提出條件,奴婢就不必這麼辛苦了。&rdo;
我相信方才那句威脅的話月初痕對很多丫鬟都說過,恐怕沒有一個人是這麼回復他的,所以,他那雷打不動的冰山表情竟也露出一絲裂fèng,一抹驚異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過。
我像個沒事人似的低頭繼續擦他的身體。
他看了我一會兒,淡淡地道:&ldo;你不怕?&rdo;
我頭也不抬,&ldo;怕有何用?能改變你的主意嗎?&rdo;
他不語。
我看他一眼,露出一個猥瑣的微笑,&ldo;既然你下定決心要對付我了,那我以後伺候你沐浴可就不矇眼了,我最討厭麻煩了,蒙著眼睛給你脫衣服,就跟穿著襪子洗腳一樣憋氣、費勁!&rdo;
月初痕看著我,俊美的雙眉漸漸擰起。
我的笑容愈加猥瑣,&ldo;公子,反正你我開啟天窗說亮話了,那麼奴婢不妨多說幾句,唉,您每天夜裡喝水這個毛病真的不好,太折騰人了,而且你四更喝水,五更就全尿出去了,等於沒喝啊!奴婢認為你的生活規律還是要做適當最佳化的。&rdo;
月初痕瞪著我的雙眼慢慢地蒙上一抹看不透的深意,我在他明亮的藍眸裡看到了自己的笑臉。
&ldo;好了,穿上衣服吧。&rdo;
我扯過一邊的衣服,開始伺候他穿衣,哼哼,這回我可不矇眼了,月大帥哥身上裡裡外外的我可是看了個通透!
其實,昨夜我已經想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