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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肖立刻要下車做記錄，姜姒婉說算了，讓他在校外等。
她下車送鄧以萌回宿舍。
今天天還沒完全黑透，路燈卻也還沒有亮起。
這是一天之中，校園裡最昏暗的一個時段。
姜姒婉不採取任何措施，就那麼坦蕩蕩在大道上走。
幸而，這學校因為腕兒頗多，吃瓜群眾平時受到的鍛鍊也甚多，以至於哪怕偶然出現一兩個大咖，大家也能把持得住，有人圍觀，有人行注目禮，有人竊竊私語，但不會激動到昏古七或是上來圍堵。
鄧以萌見姜姒婉犧牲這樣大，作為老闆，竟然還親自送員工回宿舍，確實是位不可多得的boss了。
自己要是肚子裡有話不說，那等於是種欺瞞了，糾結了一下子，終於將在心裡埋了一整天的那句話問了出來，&ldo;婉姐，你和阿姨說的那些，都是真的嗎?&rdo;
姜姒婉走在她旁邊，心情彷彿很好，&ldo;都是真的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鄧以萌真的很累了。默默的，垂了頭往宿舍走。不知不覺就到了。抬頭望望，對身邊的大婉說：&ldo;婉姐，我到啦。&rdo;
姜姒婉點了點頭。
鄧以萌揮揮手，&ldo;謝謝你送我。回去路上多注意安全。&rdo;
姜姒婉嗯了一聲。
兩人正站在樓梯下邊，頭頂一株樹冠茂密的樹投下濃密的陰影。
北風吹過，涼颼颼的。這深秋轉初冬的天氣，讓人禁不住思念暖氣。
鄧以萌吸了吸鼻子，轉身往裡走。
&ldo;鄧以萌。&rdo;大婉在身後又叫她。
&ldo;啊?&rdo;鄧以萌答應著轉身。
還沒完全轉過來，腰就被人摟住啦。隨即整個人被往上帶了一帶，嘴唇也被人親了去。
比昨天的那個吻要稍微重一點，酥酥麻麻的。
鄧以萌被親得有點委屈，那種抽空了力氣的感覺又捲土重來了。
心口發酸。她想哭。大腦一片混沌，漸漸許多碎片一樣的念頭紛雜錯亂地糅在一起，最終成形的念頭是，大婉真的很壞，已經有物件了，還這樣子對她。壞女人。
兜兜轉轉，到頭來，她的本質依然是，壞女人。
就在快要忍不住、幾乎張開嘴唇繳械投降的時候，她在壞女人柔軟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。
更進一步的親密有效得到了制止。
姜姒婉睜開眼睛，看著淚眼汪汪的小東西，&ldo;唔?&rdo;
&ldo;不許親我。&rdo;鄧以萌帶著點哭腔說。
第30章 香菜
&ldo;為什麼不許親?&rdo;姜姒婉撥弄她的頭髮。
隱藏在各個角落察言觀色的路燈們, 此時跟約好了一樣，啪嚓啪嚓逐次亮起來了。
整個世界為之亮了些許。
鄧以萌蒼白之中透著紅暈的小臉，掛著幾行還未來得及風乾的淚痕。
身高佔優勢的姜姒婉抬手替她擦擦，&ldo;傻子, 回答我啊。&rdo;
&ldo;我不是傻子!!&rdo;鄧以萌跺腳。
&ldo;好好好。不是。&rdo;姜姒婉好笑，&ldo;是暱稱。&rdo;
&ldo;還有, 你還沒有幫我演舞臺劇，不可以這樣子拿我當陪練的。&rdo;鄧以萌控訴, &ldo;我再次鄭重建議你，不要這樣對我。&rdo;你這個壞女人!
姜姒婉低頭凝望著她。嘴唇動了動，被咬過稍微有點痛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。鄧以萌便從她的掌控之中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