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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人們做的。
“哎呀!”
伊多果爾一不留神踢中了桌角,發自骨痛的挫痛令他寸步難行。江政忠溯嫌棄他不夠痛,往他受傷的小腿又輕踹了一下,這就讓伊多果爾很不高興了。
“喂!你有沒有人性啊!”
江政忠溯笑了笑:“玩一玩而已,別動氣。”
“你丫的,下次我拿刀和你‘玩一玩’!”
“好了,是我不好,彆氣了。來吧,坐一坐。”
江政忠溯拉來了椅子讓伊多果爾就坐。見著損友好聲好氣,伊多果爾也氣消了一點,他坐下之後繼續昂首對著夜空發呆。
用手在伊多果爾眼球晃動了兩下,江政忠溯試著問道。
“伊果你到底怎麼了?這一天下來除了和梅里斯在一起的時候,你都是這種狀態。”
“什麼狀態?”
“像條沒有夢想的鹹魚。”
“你才是鹹魚。”
伊多果爾翻著白眼不想說話。
若是平時,江政忠溯可以找無所不知的弗蘭西·多庫洛解惑。可此時弗蘭西不在王城,江政忠溯只能找上魯魯德·哈蒙莫提。
“嘿,魯魯德,伊果是發什麼神經了?”
最瞭解伊多果爾為人的魯魯德淺淺一笑。
“伊多果爾王子沒有問題,他只是不想努力而已。正如攝政王所說,王子想當一條不求上進的鹹魚。”
江政忠溯歪著腦袋追問:“鹹魚有什麼好當的?”
魯魯德搖著頭回應:“子非鹹魚焉知鹹魚之樂?”
魯魯德回答地這麼有文化,江政忠溯也不好說自己沒聽懂。放下伊多果爾的事情,他默默移動到另一邊。
——t6.13
所謂旁觀者清,從局中走出了之後,江政忠溯發現發呆的人不止伊多果爾一人。艾斯蒂·艾比利提和塞維麗斯·卡頓看似忙著搬桌子,實則兩人都心事重重。而歸方建玉也是走兩步就發一會兒呆,這倒是他的常態。
“長大了,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問題了。”
江政忠溯如是感嘆。
“他們是長大了,但你呢?”
發問的是華桃墨素,江政忠溯摸著腦袋琢磨了一陣。
“你覺得我很幼稚嗎?”
“我倒是反問一句,你覺得你比以前有哪些進展了?”
江政忠溯想了想回答道:“我的術式水平高了很多,實戰也好了很多,還會了如何處理政務,這些不算成長嗎?”
華桃墨素笑著細聲挑釁:“但是你還是膽小如鼠。”
“我膽小?開玩笑。”
“那你敢當眾親我嗎?”
江政忠溯愣住了:“你說的這個和勇氣沒啥關係,這是羞恥心的問題。”
“小肚雞腸,不敢也不認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絕對不是不敢承認。”
“那你主動一次啊。找點男人的氣概出來,別每次都要我來引導。”
華桃墨素的語氣帶有五分抱怨。而知道這是事實,江政忠溯很難接上話。看著自己的男人發呆不敢動,華桃墨素憋著嘴再問。
“江政忠溯,你到底喜不喜歡我?”
“我不是告白了嗎?”
“既然喜歡我,能不能給點主動?還是說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女人,你主動不起來?”
江政忠溯猛然冒出大汗:“哈哈哈,怎麼會,我心中只有你。”
此乃謊言,江政忠溯方才的一瞬間裡想到了另一個女人。而這點忽悠騙不了華桃墨素版的伊達諾絲,她抬腳猛地踩了江政忠溯兩下。
“要你想她!要你想她!”
江政忠溯自知理虧,但也有點不高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