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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晨笑著點了點頭,正中她的下懷。
祁忘川便轉身出去了,順手戴上開了門。
蔣晨躡手躡腳的下了床,將門輕輕開啟一條縫,窺見祁忘川正穿鞋準備出門,心下一喜,默默關上門。來到書桌前,開啟祁忘川的手機。
很快在通訊錄裡找到了周翩祈的名字,便發了一條簡訊:今天晚上八點,竹溪公園後門見,我會告訴你那天我的表白物件。不見不散。
她的手幾乎顫抖,打完字之後,由複查了一遍,確定沒問題,才哆哆嗦嗦的按下了傳送鍵。手機顯示傳送成功。她放下手機跳到床上,覺得不妥,又把已傳送簡訊箱刪了個乾乾淨淨,才回到床上。
閉著眼,假裝睡覺。
這一切,都落在了在床邊打瞌睡的周翩祈眼裡,她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切。原來四年前的那場禍事並不是意外,而是人為。
她的雙眼佈滿了血絲,一下跳上床,對著蔣晨瘋狂的嘶咬起來,尖尖的爪子在她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,她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被咬的血肉模糊。蔣晨驚聲尖叫“救命啊,救命啊”,祁媽媽聞聲趕來,看到了發狂的周翩祈正在撕咬著蔣晨,床單上是大片血跡。
她一驚呼一聲,跳上床,抱開了雙眼血紅的周翩祈。檢視蔣晨的傷勢,蔣晨只是一個勁兒喊疼,不住的呻吟。
祁忘川趕回家時,崩潰的周翩祈早已經跑了出去。他抱起臉色發白的蔣晨坐上了一輛計程車,往醫院趕去。
與此同時,正在家中的周翩祈(不是祁葩!)收到了簡訊,有些疑惑,天這麼晚了,為什麼祁忘川會叫自己去那麼偏得地方呢?但又想到他告白的物件,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騎上車就往竹溪公園趕去。
她一邊騎車一邊望著腕錶,現在是7點55分,起碼還有一刻鐘自己才能到,祁忘川也真是的,怎麼這麼急。
她騎到目的地的時候,只見竹溪公園走早已經關了門,後門口更是燈光昏暗,草叢茂密,有些陰森森的感覺。她壯著膽往又有人影的那處走去。
“祁忘川,祁忘川。”她試探著叫著。
草叢中突然竄出一個人影,一隻手捂住周翩祈的嘴,一隻手抱著她的腰,把她往草叢裡拽去。那人的力氣格外的大,周翩祈死命的掙扎也無濟於事。嘴巴也被那人死死地捂住,完全發不出聲音。她似乎預感到了那人要做什麼,便使出全身力氣捶打那人,手腳並用,可那人似乎練過功夫,周翩祈的捶打對他起不了絲毫作用。
那人將她拖拽到草叢深處,便一把將她按在地上。她的後腦勺撞倒了硬物,溫熱的血液汩汩流出,她差點昏厥,即便這樣還是想著反抗,那人雙膝跪在她身上,將她壓在身下,全然不顧她頭上的鮮血,開始粗魯的撕開她的衣服。
上衣很快被扒光了,少女的胸衣袒露了出來,18歲的女孩,已經基本發育完好,胸前春光四溢。那人瘋狂的吻了下去,雙手扯開了胸衣的扣子,周翩祈驚恐的看著自己裸露的上身,和自己身上野獸似的男人,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手掌,屈辱的眼淚縱橫在臉上。
很快褲子也被褪了下來,下身一陣劇痛,一股充盈感讓她忍不住呻1吟了出來,整個人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,劇痛錐心。那人似乎還不滿意,不斷的深入著,每一下都像一把尖刀,在她體內瘋狂的攪動著,她幾乎昏死過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只感覺那人慢慢離開了她的身體,走前還不忘在她胸部狠狠的掐了一下,似乎是要讓她一輩子記住這次的屈辱。
她衣衫凌亂的躺在地上,臉上滿是淚痕。雙眼空洞,就像一具人偶。渾身滿是吻痕和淤青。
天上月色正好,皎皎清輝,灑在人臉上,她知道,她已經死在了月光裡。
作者有話要說: 媽蛋,寫這一章差點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