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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知秋點頭笑了笑,接著道:「我以為,一個月是有些久了,所以,若是被我的雪球砸到,就可換作由我親手在額頭貼上禁言符篆十四日。」
「這也算好?」姜楚苦著張臉,自己好歹也是輩分這麼高,這懲罰可不就是要不閉嘴要不閉門不出。
「比半個月還少一天呢,你準備好了,」葉知秋抬手就將雪球擊向何清曉,這次倒是姜楚還了人家一回,一個雪球過去把葉知秋那顆砸偏了方向,葉知秋手上動作不停,沿著矮樹叢團著雪球,幾番出手卻已經是不再對著人,而是對著那刻意不被避開的雪球,他挑眉看向那自願犧牲挨罰的兩人,道,「打人的有氣無力,松鬆散散,捱打的身法是生了鐵鏽,動彈不得了嗎?」
那互幫互助的二人眼中火花四射,瞧著皆是惡狠狠的,傳音都不知過了幾個來回了,無非就是自己才是臉皮更厚的那一個,好似這是個榮耀值得爭一爭,可偏又是都放棄了防備卻又被那執行人反反覆覆打斷。
兩個早先還交惡的,也不知如何就達成了共識,忽然雙雙將雪球擲向葉知秋身邊的矮樹叢,眨眼的功夫,迅猛無比,將一叢白雪覆蓋的矮樹震出了開春的青綠之色。
只見葉知秋身形輕巧地避開了散開的雪花,一個旋身落在了一片白茫茫的空地上,他蹲下彎腰學那兄弟二人在地面上團個雪球,正要起身,卻是椎骨處一陣不適,冷不丁的就似電流一般麻木了手腳,險些是要坐到雪地上,也還好是這斗篷寬鬆,遮掩些尷尬。
好巧不巧,那二人該是瞧了他方才宛若驚鴻的身手,又沒注意到異狀,齊齊都將雪球擲了過來,葉知秋可不是又在心底暗罵了容羽兩句,只道是美|色誤人,溫柔鄉最是要人命。
他心想著作為規則制定者,是情願捱上一下也斷不可先一步壞了規矩去用法術格擋,大大方方地就是垂頭認命的姿態,可眼前陽光卻是忽然一暗,那可不是兜帽掩住的。
葉知秋怔怔地抬起頭,就見容羽那一襲華貴法衣迎風飄逸輕擺,整齊披在身後的長髮更勝雪白,陽光照在他那羽翼髮飾上金色閃耀,可不就是美不勝收,讓人挪不開眼。
容羽一掌一個,擊碎了雪球,素來是清貴冷情的面上無甚情緒,那雙本是生的俊雅的眼睛該是極為淡漠的,除了那動手的二人,就連堆雪人的一大一小都是屏住了呼吸,卻見他略顯無情的薄唇親啟,道:「你們兩人欺他一人可不行。」
雪魄的目光是一個勁的在他們幾人之間來回,看著自己父親被人懼怕的模樣,是打從心底的有些得意,看向姜楚他們的眼神還隱隱有些在坐山觀虎鬥的激動。
「規則既是早定下了,為師與知秋一起,那也該給你們些好處,不如就,」容羽停頓了片刻,可是讓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他卻是不急不緩地道了聲,「雪球落到為師身上一次,你們的責罰就可以少上一日。」
「啊?」別說是要受罰的人了,素來穩重的歷清暉亦是下意識地隨眾人一起發出了疑惑的聲音,可誰又能動搖師尊的決定,歷清暉正要說些弟子不可冒犯師尊的場面話,就倏然睜大了眼,衝著師尊的方向喊了聲:「師尊小心!」
「嗯?」容羽方一疑惑了一聲,就覺出後背被人用什麼砸了一下,不輕不重,自然也不疼,若這世上還能有人對他偷襲,也唯有一個葉知秋了。
容羽的記憶瞬間就回到了昔年與葉知秋相戀卻不知身份的時候,葉知秋曾說若是容羽自認太兇讓徒弟膽子小,他定要在下次見面的時候當著這幾名親傳弟子面推上容羽一回。
這就是所謂的壯膽。
應該說是葉知秋從來就說到做到。
「我先出手給你們減上一日了,」葉知秋站在容羽身後拍了拍手上的殘雪,這身子骨既是勉強不得,可不就該是誰造的孽誰去頂著,「你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