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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腿攤到茶几上,撥出一口氣,斜臉看著我,“明後天我的實體就會消失,我們要儘快想辦法,讓我吃到靈氣充足的妖鬼。我現在已經有點兒餓了。”
“這事兒得怪我,要不是我被賈林宇碰了一下,也不會讓你消耗這麼多靈氣。”我對著他,深刻的進行自我批評。
夏淵說:“要是沒碰到你,血蛭也不會這麼快被連根拔除。等到全海城都染上了血蛭,最後再輪到你,到時候你想拔除血蛭,可就難了。光是找母體,都得十天半個月。”
“也對,你說的有道理。”我表示贊同。
我接著提出疑問,“我覺得那個賈林宇有點兒不對勁兒,他說自己實在野外染上血蛭的,我看不像。”
“他肯定是在撒謊。”夏淵說的很篤定。
“是啊,血蛭從他身體里弄出來之後,他雖然表現的很激動,但是眼裡卻特別平靜。”我湊到夏淵臉邊,“你說,是不是有什麼貓膩?”
接著,我感嘆,“海城這地界就是有問題,從古到今,專出歪門邪道。”
夏淵接了一句,“其中就包括你,是不是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我義正言辭的說:“我從以前到現在,雖然走的是小道兒,但那條道只是昏暗了點兒,和歪門邪道不沾邊。”
“別解釋了,我都清楚。”夏淵一副什麼都知道了的模樣。
“我還做了很多大好事兒呢。”我昂起脖子。
夏淵說:“好,好,你走的不是歪門邪道,行吧?”
這場鬥嘴一點都不盡興,因為他最後一句話,明顯實在妥協。而且,妥協的非常不真誠。
我冷不丁想起來,我欠古塔寺的錢一直沒還,“明天我去古塔寺一趟,我還欠古塔寺3700塊呢。”
夏淵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你沒什麼感想啊。”
“什麼感想?”夏淵斜我一眼。
我懨懨的說:“沒什麼。”
其實我想跟他討論一下,神的代言人比普通人還會掙錢的問題,可他卻不跟我討論,弄的我也沒興致了。
很多時候我不明白,神的代言人們,一邊說著自己超凡脫俗,一邊卻大手一伸,要錢要的毫不客氣。
錢難道是給神花了嗎?肯定不是,都是人花了。
神根本用不到錢。
神不吃不喝不排洩,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根本用不上錢這個玩意兒。
我也是沒事兒找事兒想,其實這關我什麼事兒啊。
我這個成天跟鬼為伍的小偷,肯定是無法理解神和神的代言人的想法的。
老人說的好,魚嘎魚,蝦嘎蝦,烏龜的兒子噶王八。意思就是,什麼人和什麼人湊一起。湊一起的,想法就必定能差不多,就能說得上話來。
我和惡鬼湊一起,說明我就是個走鬼道的,和神沾不了邊。所以,這輩子,估計都沒可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和做法了。
我去古塔寺還了那三千七,小和尚收錢的時候,臉上的笑都不一樣了,跟張嘴的大喇叭花兒似的。
明生大師叫我過去,說有幾句話跟我說。
我聆聽他的話。
明生大師規勸我回頭,說前面是地獄,後面是天堂,只一念之差。
我這回反駁了他,我說:“既然決定走這條路,我就不準備回頭了。不管前面是地獄還是懸崖,我都朝前走。走不了,我就按個翅膀飛。”
明生大師憂慮的看著我,“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“我會好好對自己的,明生大師,借您吉言啊。”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。
夏淵戴著墨鏡,跟明星似的,站在山腳下的涼亭裡。
“你還不如打個傘呢。”我給他支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