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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,就任由他貼著我,就這麼睡了過去。
一覺睡到自然醒,雖然沒錢數,但是也開心。我心情愉悅的從床上爬起來,早餐過後,我就盤腿坐到床上,修煉咒術。
夏淵則佔據著沙發,也看電視也不看書,就那麼幹坐著,也不知道他坐個什麼意思。他模樣擺的像睿智的沉思者,其實就是個二傻子。
我還沒修煉多久呢,電話就響了。
來電話的是個老大姨,聲音含含糊糊的,像是嗓子裡面堵了口痰似的,聽著很不舒服。
她說,聽她侄兒孫女說我道行很高,是海城最厲害的大師。
我謙虛了兩句,心裡卻挺美的。
老大姨又讚美了我幾句,然後把她孫子遇到的事兒告訴了我,讓我幫幫她,讓她孫子清醒過來。
我跟老大姨要了地址,說下午去她家,幫她孫子看看。
老大姨的孫子叫令厚,今年才十八歲。令厚爸媽都死了,和老大姨兩個人相依為命。
令厚原本是個聰明俊俏的小夥子,可自從今年夏天去山上野營了一晚上之後,他就變了。變的越來越暴躁,越來越偏激,整天咒天罵地摔摔打打,和以前天差地別。
老大姨剛開始以為令厚到了逆反期,所以才會這樣。可時間一常,她覺得不對勁兒起來。因為令厚不僅暴躁,還會在半夜對著牆壁自言自語,有時候還嘻嘻嘻嘻的笑,像是和誰在談話似的。
老大姨找過神婆去看,可神婆剛進門,就被令厚一個杯蓋砸到了鼻子上,把鼻樑砸斷了,鼻血橫流。砸了這個神婆,就再沒神婆神棍敢上門了。
前幾天,老大姨給表親打電話,聽說我會算命,所以就瞅著今天令厚不在家,給我來了個電話,想讓我幫幫她。
照老大姨說的這個情況,令厚應該是中邪了。當然,這只是我的猜測,具體是什麼情況,得我親自去看看才知道。
掛電話沒多久,越採光就上門了。他提了兩個大果籃送給我,一勁兒的衝我道謝,說我告訴他的方法太好用了,他現在渾身輕鬆,就好像重新投胎了一樣。
越採光給了我五百,比原先定好的三百尾款還多了兩百。
我沒矯情的推來推去,看了一眼,就直接塞進了口袋。
越採光極盡所能的讚美著我,把我誇的跟神佛下凡一樣,聽的我都汗顏了。
他可真能說,光誇我就用了十多分鐘,幾乎不帶停嘴的。
我聽不下去了,制止他,“行了行了,別吹我了,你再吹我就膨脹成牛皮氣球了。”
“應該的,應該的。”越採光兩眼冒光的看著我。
我委婉的暗示越採光,希望他別再說了,趕緊離開。他沒理解我的委婉,把我的委婉當成了謙虛,又可勁兒的讚美了我幾句。
我不耐煩了,“行了行了,你要是沒事兒,就回家躺著睡覺,要是有事兒,你就去辦事兒,別在我這裡待著了。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,不能陪你聊了。你先回去吧,啊,有事兒了再來找我。”
越採光愣了一下,笑容尷尬起來。他搓了搓手,僵笑著對我說:“那,那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“你要是再遇到邪門的事兒,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來我家找我。沒事兒的話,就多曬太陽。陽氣多了,邪氣就不容易纏到你身上。”
越採光哈腰點頭,“謝謝你了,大師,真的謝謝你,我以後一定多曬太陽。那我先走了啊,你”
看他這架勢,明顯準備在門口和我再暢談一番。我不等他把話說完,就關上了門,把他擋在了門外。
我真不愛跟這種囉嗦的人說話,通篇基本都是他在說,旁人根本插不上嘴。這樣的人,還特別喜歡掌控話題,什麼話都必須繞著他的話題打轉,要不然他就會搶話。就譬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