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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我猜。”卡珊德拉說這話的時候正在玩手上的金幣，“相信你的直覺，那輛車的目標就是我們。跟了很久了，中途還換了一輛車。”
艾沃爾疑惑：“怎麼看出來的？這些車長得都差不多？”
暫時沒有人回答她的話，傑森冷哼了一聲，沒有意外的表情，像是早就發現了：“一出哥譚就跟上來了，很難不注意。”
“我們出來的時候應該很低調？”
瓊靠在椅背上，捂了捂臉——她承認自己出發的時候的確在夢遊，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境，而且一上車就在發呆，後面更是就差一點睡著……
正午的陽光將街道鍍上一層耀眼的光芒，姍姍來遲的警車從旁邊疾馳而過，聲音越來越小。
傑森透過後視鏡，注意到那輛破舊的麵包車一直緊隨其後，哪怕經歷了剛才的混亂，也沒有打算放棄自己的目標。
“啊，黑進去了，是……阿布斯泰戈，嗯？”瓊愣了愣，改口道，“貓頭鷹法庭？還是九頭蛇？”
差點忘了哥譚聖殿騎士人稱貓頭鷹——聖殿騎士的大本營壓根不在這裡，你們就死命塞臥底吧，一塞一個不吱聲，哪天改名了，他們總部都有可能一時半會發現不了。
九頭蛇也是，感覺這個組織的人特別喜歡分散到其他組織去當臥底，打兩份工，在陰暗的角落裡窸窸窣窣……糟糕，更像蟑螂了。
傑森注意力集中在前方道路，同時留意那輛麵包車的一舉一動：“我也很好奇。你們想打還是想甩開？”
周圍的建築在艾沃爾的視野中飛速後退，她恍惚間聽見了烏鴉的叫聲：“我猜，你已經幫我們考慮好了。”
傑森擰了一下方向盤，車輛豁然轉入一條狹窄的小巷，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。
跟蹤者緊隨其後，他們注意到這輛車停在了小巷裡，疑似抵達了目的地——即便如此，他們下車的時候還是帶上了自己的武器，手指扣在扳機上，隨時準備面對可能會出現的偷襲。
赫伯特，一位自認為普通的、在聖殿騎士團臥底的九頭蛇，最近參與了組織最新的研究。在跟蹤這輛從哥譚開出來的車之前，都非常亢奮。究其原因就是認為自己“幹完這票就能升職加薪”。
然而現在，他產生了不妙的感覺。
更糟糕的是，這種感覺成真了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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