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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到了他鎖骨之下的肌膚。
卻殺迅速逮住荀聽的手腕,凜眉。
荀聽又用另一隻手指碰觸他的胸口,也被抓住。但荀聽在努力克服卻殺的抓捕,試圖在他的胸膛上慢慢“寫字”。
“……”
不給他手心,他倒是會自己找地方寫!
但荀聽這次沒有亂畫,指尖輕輕在肌膚上滑動,平頓,上挑。有時路過他胸膛上的疤痕或是一點凸起……卻殺深吸氣,胸膛輕顫。而荀聽寫了三個字:“對不起。”
“什麼,”卻殺皺眉,把他的手扯到一邊去,說,“你有什麼好對不起的。”
那隻手又鍥而不捨地伸過來。
“我是……”荀聽寫道,“一、只、幽、靈。”
卻殺一愣,手的力度鬆開幾分。
他想起,幾個月前,有個人赴死前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——
“對不起,我不是任何人,也不屬於任何地方,我是一隻幽靈。”
寫完之後,荀聽又開始呆呆地在他的胸膛上亂畫。
系統並沒有判定違規。
因為這是荀聽“酒後”的無意識的言論,並非他主動托出——何況荀聽醒來也不會記得這件事。
卻殺的手指抓緊,他盯著荀聽,說:“我們……之前認識過,對嗎?”
荀聽呆了好久都沒說話,酒精和熱水的氤氳讓他的腦子發悶。突然,他向卻殺的臉靠近,輕輕栽到卻殺肩頭上,睡過去了。
“……”
卻殺“嘖”了一聲。他抓起荀聽的下巴,把這張睡著的臉掰過來,看著這話說一半的小子,想舀一掌水給他澆醒。
但這張臉天生長得讓人生不起氣來,卻殺捏了一會兒,只好作罷,讓荀聽靠著睡了。
卻殺盯著他水面上的倒影,默唸道:“荀聽……”
聊聊
卻殺醒來的時候,荀聽已經不在了,他起身,只套了一件白襯衫,下樓梯時,和荀聽打了個照面。
此時,荀聽端著早餐“躡手躡腳”地上樓,看到卻殺時,他的腳步一滯,明顯有些無措,眼神四周飄了一圈,才和他對視。
卻殺看著賣相十分不錯的早餐,一邊系襯衫的扣子,一邊問道:“你做的?”
荀聽點頭,目光觸及到卻殺那雙青筋分明的手,修長的手指正與紐扣周旋,敞開的衣衫之下半掩著的是有力的腹肌線條,上面布著幾道疤痕和兩顆痣。
“……”
荀聽被一股不安感惹得渾身不自在。
“過來吧,”卻殺退回房間,道,“我想找你聊聊。”
這後面一句話讓荀聽一激靈,他彷彿是一隻被猛甩一下的雞毛撣子,奓著毛跟卻殺走進房間,將早餐放下。
他度秒如年地看著卻殺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。還沒等卻殺開口,荀聽先心情沉重地在卻殺的手心寫了幾個字:“我做什麼了。”
卻殺:“?”
卻殺實話實說道:“你泡浴池的時候,在我胸上寫字。”
“……”荀聽雙手扶額,寫道:“還有嗎?”
卻殺淡淡道:“你以為還有什麼?”
荀聽尷尬地在他手心一撓,重重地寫道:“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