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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皇子愣了愣，他倒是沒想自己娶顧曉蓮的問題。
他想的是，顧曉蓮總是能交到很多好友的本事。
顧曉蓮的這個能力確實……不同尋常。
“康王妃，你就這樣在外面詆譭我是嗎？”顧曉蓮也聽到了外面的閒話。
本來前幾天，京城都在說顧曉月，說顧曉月是個妖孽。
現在，京城的風向完全變了。
都在說她惡毒！
說她挑唆顧家人虐待自己親生女兒，讓顧曉月不得不跟顧家斷親。
更說她迷惑五皇子，讓五皇子找人散佈長寧郡主的流言蜚語。
要說前幾日，京城的人只是懷疑得到陛下康王偏愛的顧曉月可能是鬼上身，那麼現在，外面已經十分肯定的說她是個心術不正的禍害。
如今，沒有人再談論顧曉月了，全都是在說她的。
“詆譭？”康王妃嗤笑一聲，“那些事情，哪一件不是真的？”
“難不成，在顧家的時候，你沒使手段打壓欺負曉月？還是說，前幾日的流言蜚語不是五皇子被你挑唆，找人散佈出去的？”
顧曉蓮臉都白了，不服氣的叫道：“康王妃，你不能這麼說……”
“我怎麼不能？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？”康王妃才不給顧曉蓮臉，“你做的出來，我就能說！”
“更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。”
顧曉蓮都要瘋了：“康王妃，你在那些夫人跟前這樣說我，以後讓我還怎麼做人？”
康王妃冷笑道：“你往我兒身上潑髒水，你就沒想過她怎麼做人？”
“陛下，我兒被人欺負了。”康王妃轉頭對著梁帝哭了起來，“可憐我兒那麼柔弱一個姑娘家，就這麼被人隨意欺負。”
“我兒若是鬱結於心……她一輩子就毀了！”
一旁的顧曉月：“……”
其實也沒那麼嚴重。
“沒錯，陛下，我妹只是脆弱的一個小姑娘啊！”齊宗筠慘聲高叫。
太子：“……”
脆弱？
任憑太子努力的想，也想不出來，這兩個字跟顧曉月有什麼關係？
康王嘆了一口氣：“陛下，可憐我兒處處受氣……”
大皇子：“……”
長寧……會受氣？
就在此時，有小太監匆匆忙忙的趕了進來，噗通一下跪倒在地：“陛下，軍中將士們在宮門前請願。”
梁帝不解：“請願？”
“將士們希望陛下為郡主正名。”小太監急急忙忙的稟報道。
“朕知道了。”梁帝說完，看了一眼康王，“你去跟將士們說一下，別鬧大了。”
“是。”康王起身，行禮出去了。
“老五啊。”梁帝往椅背上微微一靠，“你讓朕怎麼說你？”
“你非要鬧成這樣？”
“父皇，兒臣不是……兒臣只是為大梁著想，擔心……”五皇子飛快的看了顧曉月一眼，“這萬一的事情，兒臣也不想賭，兒臣擔心父皇的安危，擔心大梁社稷。”
“哪怕是極低的機率，兒臣也不想讓它發生。”
梁帝嗤笑道：“你不來問朕，就非要鬧得這麼難堪？”
“朕為何會偏寵長寧？需要那麼多理由嗎？僅憑長寧那一身醫術，還不夠？”
“更別說，長寧出神入化的武功。”
“軍中的一些訓練方法，是長寧提供的。”
“長寧有醫術可以保證性命，長寧的武功可以提升大梁戰力，這些還不夠朕偏寵她？”
梁帝直接一刀扎心：“你要是有這個本事，朕也偏寵你！”
五皇子那顆心啊，瞬間是疼得差點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