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把我放大房子裡鎮宅還是招財 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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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云墨笑意吟吟從沙發上站起:“我說大嬸你得了外窩子(見人不敢說話)病嗎?只會哭,哭,哭。你就那麼喜歡被男人撲啊?
你看清楚了,他是我的男人。
他的童子雞還是上午我們圓房時才破的,床單還在我包袱裡呢!
你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跳出來碰瓷,是找不動好地方做暗門(暗,娼)賺奶粉錢了嗎?想找出身背景好的男人給你肚子裡的娃當接盤俠,你尋錯了人勒您吶!
再敢惦記老孃的人,造謠生事讓我聽到一絲風聲,老孃就活剮了你做大鼓。”
古云墨的衣袖飛出一把麻花刀插在桌面上,果斷放棄利用秋雅退婚的臨時計劃。
這女人太作,她不喜歡,配不上她要退婚的男人。
古云墨從褲兜裡摸了一張面額為一分的嶄新票票塞到秋雅手裡:“去別的地方演戲去,老孃這兒不好使,滾!”
空了的紅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哪怕有桌布墊著,也不影響古云墨髮揮,紅酒瓶化為玻璃渣攤在桌面上大小均勻。
侍應生也很有眼色的及時到來,將秋雅請出去。
秋雅掩面跑出去,幾個同事留下來隔遠一些看熱鬧。
他們都在領事館做隨員工作,與崔聿衍確實不熟,熟的是三等秘書秋雅。
大家同為領事館最低階別工作人員,平時接觸多,有共同話題,從秋雅口中知道武官崔聿衍冰山臉下的“花花太歲”之名,這是換口味了?真重?
“秋雅不是說家裡給她和這太歲指婚麼?秋雅哭,說埋沒了她。”
“唉,沒想到崔同志對這種款居然也有興趣?他不是隻喜歡大美人麼?怎麼又跑出來一個妻子?”一男子感慨。
“花花太歲找樂子也有原則的,至少從不吃窩邊草,秋雅就別做夢了,說得多了自己都當真了。”一女子勸誡。
“聽說是家裡訂的娃娃親,崔家是有原則的名門。”一人公正道。
“唉,若不是有娃娃親,崔同志只怕要打一輩子光棍。”一人打趣,無限可惜。
古云墨豎了耳朵:為什麼這麼說?
“為啥?”幾人八卦臉。
“為啥?那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,每三天都要上花邊新聞,每三天換一個貌美女伴。
你願意給他做老婆守一輩子寡?任他在外面風流快活?何況還有更嚴重的。”
“快說。”同桌幾人等的急,催促。
“花花太歲這麼些年,可有傳出有一人懷孕借肚上位去崔家鬧得?沒有吧!
崔家為了遮醜,草草娶了娃娃親,領證不擺酒席就是一個大問題,鄉巴佬不敢提要求啊!
只要成了婚,對外有了說法,就能徹底掩蓋花花太歲不能人道的事,理所當然推給女方,讓女方背黑鍋,扛地雷。”
“哦,花花太歲原來是傷了身子,沒有生育能力?”
幾人恍然:哎呀媽呀,名門無好事啊!
“那姑娘命苦啊。”
“這麼一想,不是崔家不想退婚,是崔家不肯退婚。”
“你說呢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否則花花太歲怎麼那麼殷勤,點了十份牛排,十瓶紅酒,哄沒有見識得村姑。”
古云墨點頭,說得有道理,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盯著崔聿衍:“叫秋雅的果兒(女人)盤子靚(長得漂亮),你為什麼拋棄她?你倆有貓兒膩?”
崔聿衍自己都能聽到另一邊同事的竊竊私語,何況是他對面想鬧事的姑娘。
“我眼光很挑,品味獨特,到現在為止還是童子雞。”
古云墨指指自己,不明顯麼?
是個男人,不,哪怕是女人,把古云墨和秋雅放一塊,都會選秋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