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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為什麼當初還和他結婚?”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有我的理由唄。”喬戲央看著我。
我似笑非笑地調侃她:“不會是心裡還有我吧?”
接下來的情景和我想的完全不相同,我以為她會罵我有病,然後出聲否認,說出類似“怎麼可能啊,你有點自知之明。”之類的話。
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瞬間像衝了個冷水澡般清醒。
“說不定呢,”她平靜地望著我,“要是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呢?”
我望著她張了張嘴,卻啞口無言。
這似乎讓人無法相信,可又是真真切切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。
“別開玩笑了。”我擠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
她依舊是平靜地與我對望,“我沒開玩笑。”
得到肯定的我反而沒有想象中那般失態,只是望著她,似乎是下一秒她就會笑著跟我說逗我玩的。
我們就這樣對望著,彼此都沒有言語。
直到小女孩打破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,“叔叔,狗狗好可愛,它叫什麼名字啊?”
我眼神沒有偏離喬戲央半點,答道:“四月。”
那一剎,我看見她那深亮的眸子一怔,失了神。
我看著她的眸子隨著女孩一遍一遍喊著四月的名字,漸漸溼潤,微紅的眼眶彷彿下一秒就會流下眼淚。
“四月,四月……”
喬戲央似乎是繃不住了,一滴淚像是不情不願地順著臉頰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