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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,我們本來就是一家的。”
此刻我的注意力全在季憐己身上,我希望能捕捉到她對於國槐樹下這個味道不同尋常的反應。
但我失望地發現,她沒有我期待中的反應。
酒館裡的空調很溫暖,再加上喝了酒,大家都脫去了厚重的衣服。
季憐己也不例外。
脫出厚衣服的她還撩起了袖子,露出了潔白的手腕,和手腕上的一個手環。
我定睛看去,這手環不就是槐花的樣式嗎?
我頓時覺得大局已定。
同樣地,秦鞘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。
他顫抖地問道:“這個手環你在哪買的?”
季憐己意識到他是在問自己,愣了一下回答道:“小時候買的。”
“怎麼,你也喜歡?買不到了,當時是找人定製的。”季憐己頓了一下又補充道。
“沒有,只是讓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秦鞘失落地說。
所有人都相顧無言,我知道我出場的時候到了。
我主動舉起杯:“來碰一個,恭喜憐己平安出院!”
碰完杯之後,我主動提起:“憐己,能不能講講關於這個手環的故事?我也很感興趣。”
季憐己猶豫了一下,然後開口道:“那算是我孤獨的童年裡很難忘的回憶了。”
我立馬豎起耳朵聽,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接下來會有一場大戲。
“但是有一個男孩,親手用樹枝和槐花給我做了一個手環……”
我和秦鞘相視了一眼。
雙方都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震驚。
我承認之前我只是猜猜而已,誰知道真是的啊!
我更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狂喜。
“後來我被警察找到送回家裡面之後,上面的槐花很快就凋謝了。”
“我就讓我媽找來工匠,照著那個手環的模樣定製出了這個手環。”
原來是一比一復刻的,我說怎麼秦鞘看到這個手環有那麼大的反應。
那個他親手製作的手環的模樣,應該早就已經刻在他的腦子裡了吧?
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,但又在情理之中。
聽到這個僅僅只是視角不同的故事,秦鞘的臉頰已經流下了淚水。
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明顯的顫音:“你……是西安人?”
“是呀,”季憐己看著流淚的秦鞘,似乎是有些疑惑:“見到老鄉也沒必要這麼激動吧?”
“不好意思,有點失態。”秦鞘擦了擦眼角和臉上的淚水,“我就是故事裡那個小男孩,你好,我叫秦鞘。”
“秦鞘?!”季憐己震驚地看看他,又看看我。
我微笑著注視著正發生的一切,我的感覺好像挺準的……
不過我當時只跟她說過秦鞘精於烹飪,並沒有說他也會調酒的事情。
所以季憐己顯然沒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秦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