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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嗚嗚～，老頭，你有沒有素質？”
四長老？？
看著四長老那冰冷又疑惑的眼神，楊戩有心反駁兩句，可對方根本就聽不懂。
這時，衛不凝突然噗嗤大笑。
“噗哈哈哈哈哈～”
見衛不凝又陷入熟悉的感覺，楊戩心中對四長老同樣回之一個冷笑。
“呵呵，你提誰不好，偏偏要提那兩位！！”
不明所以的四長老如同之前楊戩一樣，有種被冒犯的感覺。
“先輩，我說錯了嗎？難道衛青將軍和霍去病將軍不是民族英雄？”
衛不凝雙眸驟然一厲，那漆黑深邃的黑瞳，瞬間化為金色之瞳。
然後……
“汝閉嘴！！”
衛不凝猛地開口大喝一聲。
那聲音如若九天之上落下的驚雷，響徹了整個天地！
隨之，衛不凝那恐怖化為實質的殺氣猶如洶湧的潮流，頃刻間就淹沒了三人！
數千年磨練而出的殺氣如同寒冬臘月裡的暴風雪，冰冷刺骨的令三人渾身一顫！！
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。
他們雖然和衛不凝只差一個境界，可數千年的各種差距，就是一道天塹！
四長老、童戰、斗篷下的六長老，三人臉色一片慘白，額頭、後背也不斷冒出細密的冷汗！
楊戩？？
“沃特發，這就是大佬嗎？”
楊戩很慶幸這股殺氣沒有對著自己撲來，不然它估計自己不用兩秒就要暈倒。
然而，這股殺氣來的快，去的也快！
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，感覺那股窒息感消失的三人，就像溺了水得救的落水者一樣，不停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衛不凝這時終於悠悠開口，厲聲問道：
“吾問汝，吾兄吾父可欠劉徹？可欠大漢百姓？可欠今朝百姓？”
“在汝眼中，吾若不顧鴉群之害，那吾父吾兄之功績，可是不做數？”
“吾在問汝，吾可欠當今之百姓？是不是要汝生生世世為百姓牛，才可配為衛青之子？”
“大漢之百姓，吾兄吾父吾亦不欠！而今百姓之禍，乃是汝等無能，還錯於吾乎？”
忽然，衛不凝舉槍指向三人。
“吾父吾兄不欠天下人，天下亦無人能背議吾兄吾父！”
“況汝是誰？敢以兵向吾，既為大逆不道之輩，安配提吾兄吾父？”
楊戩？？
看著衛不凝好似忍不住要出手的樣子，楊戩激動的心不停的顫抖。
“特麼，這衛不凝絕對是父控和兄控……不過我喜歡，快給我弄死他們！”
與楊戩一半想法一致的還有四長老三人。
四長老承認，他提衛青和霍去病就是為了給衛不凝施加壓力，逼迫他選擇。
畢竟對於正常人來說，有一個值得驕傲的父親和兄長，那自己肯定不能讓他們失望吧？
結果四長老沒想到，這衛不凝一點也不像正常人。
其實倒不是衛不凝不像正常人，反而他很正常。
他只是對父親和兄長的遭遇感到不公，感到不平，感到不值！
他心中有恨！
恨李禹，恨漢武帝！
因此，只要有人提到衛青和霍去病，若你是誇他倆還好，衛不凝起碼還與有榮焉。
可若你議論他倆？
哪怕你如四長老沒有這個意思，可只要衛不凝覺得你有這個意思。
那，呵呵……
………
說回四長老三人這邊。
三人看著那冒著冷光的槍頭，心中一個哆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