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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那個殺手中間。公子政急得臉色都變了。”
趙琨隨意地歪在坐墊上,完全不要形象地全身放鬆,摸出兩顆飴糖,先將其中一顆拋給終黎辛,剝開另一顆糖的細絹“糖紙”,就往嘴裡送,“當時嚇壞了,矇頭亂竄,後來兩條腿都不聽使喚,想動也動不了,哎。遇上那種亂砍人、亂放箭的,誰不怕?”
趙濯心底生出一股子暖意,有些釋然了,附和道:“是啊,當時好幾個嚇哭的。你那個護衛終黎辛的功夫真俊,我用二十個護衛跟你換他,怎麼樣?”
趙琨原本又摸出一顆糖,要遞給趙濯的,這時也不肯再給他了,於是又拋給終黎辛,挑眉道:“別做夢,終黎就跟我兄長一樣,不換!”
趙濯頗為遺憾,想了想,問:“那我跟他學劍,行不行?”認真論起來,他和趙琨也算是親戚,遠房堂兄弟。至於公子政,已經出五服了。
趙琨不替任何人做決定,他輕聲問終黎辛:“終黎,你願意教他劍術嗎?”
終黎辛搖頭:“他膽子小,不適合學劍。”
兜頭潑來一盆冷水,趙濯頓時不樂意了,他賭天發誓道:“我才不是膽小鬼!你可要瞧仔細了,我今天就開始練劍,讓父親給我請最好的劍術師父,一定打敗你!”
終黎辛淡然道:“嗯。”
趙琨以為趙濯就是三分鐘熱度,也沒放在心上。
就在這時,馬車慢慢減速,隨即穩穩地停下。趙政的聲音隔著竹簾響起:“趙濯到地方了。小叔父,去我車上,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公子政硬核撒嬌,開始培養心腹。
趙政抿著唇,過了良久,才嚴肅地說:“小叔父,下次有事不要往前衝,多危險!”
趙琨吊兒郎當道:“嗯,主要是怕你的護衛砍傷了趙濯,給咱們惹上大麻煩。換成不相干的路人,我未必願意管。”
趙琨這嘴硬的毛病,大約是改不掉的,如果他真能做到只顧自身安全,不管別人遭殃,他也不會穿到戰國末年。不過他的勇氣是一陣強一陣弱的,有時候遇見陌生的老人跌倒,都要先給警務站打電話,不敢直接上去扶人。有時候又特別勇,想都沒想,就直接衝了。
趙政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著重強調:“以後,就算是為我,也別輕易冒險。你派人過來幫我就可以,不要逞強自己衝上來。”
趙琨這才意識到大侄子是真的急了,他緩緩坐正,哄騙大侄子說:“放心,以後再遇到真刀真箭的,我保證第一個躲開。不是有事要商量嗎?快說,什麼事?”
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。趙政又往這邊挪了挪,附在他的耳邊說:“小叔父,咱們身邊的侍從和護衛,雖然是父王一手安排的,但祖母太后必定安插了眼線。宋廉不偷襲我,卻非要砍死趙濯,我懷疑宋廉是祖母太后的人,要是讓他得手了,我的名聲就徹底壞了,迎風惡臭十里。受益人將是祖母太后最偏愛的公子成蟜。父王可以容忍成蟜跟我競爭儲君之位,卻不能容忍我們手足相殘,祖母太后也深知這一點,所以今天的刀和箭,都沒有衝著我來。”
因為下雨的緣故,前方路段有些積水,坑坑窪窪的,馬車突然一陣顛簸。
趙政一個沒穩住,身子一晃,胳膊肘直接頂在趙琨身上,叔侄倆擠成一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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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侄子太瘦,身上都是骨頭,趙琨猝不及防,被撞得生疼,於是抽了一口氣,也抬起胳膊肘,鬧著玩似的,不輕不重地頂回去。他思考了一下,說:“有可能,說不定還有吃裡扒外的傢伙潛藏在咱們身邊,得想個法子清理一下。”
趙政一邊用胳膊肘跟趙琨互頂,你擠我一下,我擠你一下,嘻嘻哈哈地打鬧玩耍,一邊提議:“回頭我挑一些年紀小,家世清白的人。讓終黎辛看看有沒有習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