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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懶得理他,“叮裡咣噹”地扯出鑰匙開門。
樓道里燈很亮,徐司前瞥見她家門鎖沒有被撬動的痕跡,略放下心說:“我走了,明早再見。”
“嗯。”凌霜冷淡應聲後,撥出一口氣,“砰”地一聲把門合上。
樓下車子開走,凌霜端著杯子刷牙,意外在鏡中看到舌苔上的藍色痕跡。
那是苦艾酒裡的色素。
“什麼嘛……根本不像。”周潯安才不喝酒呢。
她熄燈睡覺,仰頭躺在床上,對著虛空說:“周潯安,雖然我不想承認,但我知道你的的確確死了。”
人死不能復生,他也沒有替代品。
她只是太想念他了。
*
第二天早上,徐司前如約來接她。
凌霜精神懨懨。
他說:“我昨天查到案件關鍵資訊了,要不要和你互通有無?”
“不需要。”凌霜冷淡道,“我能比你先破案。”
“剛剛只是客氣一下,別太當真,我可不想輸。”他語氣戲謔,彷彿剛剛那句互通有無是在戲弄。
凌霜偏過腦袋,狠狠剜他一眼。
徐司前愉悅發動車子,絲毫不受她刀眼影響。
*
中午,他們在走訪黃小弛人際關係時,找到他一位朋友,這人也是黃小弛讀中專時的舍友。
此人叫衛雨陽,在一家汽修店工作。
凌霜出示證件表明來意,衛雨陽從車底鑽出來,示意凌霜坐下說。
“黃小弛和你
() 是朋友。”凌霜問。
“是的,”衛雨陽又皺眉說,“這小子犯事了?”
“死了。”凌霜平靜說。
衛雨陽眼裡劃過一絲驚愕,接著說:“難怪多長時間不見他人。”
凌霜例行詢問後,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:“你知道黃小弛讀中專時的女朋友是誰嗎?”
衛雨陽表情變得有幾分不自然,他從口袋裡摸出根菸,點上,狠狠吸過兩口,高深莫測道:“那姑娘叫沈玉清。”
“你能聯絡上她嗎?”凌霜又問。
“聯絡不上,她早在十年前就自殺了。”
“自殺?”趙小光和凌霜都有些驚訝。
衛雨陽主動開啟話匣子:“沈玉清,是隔壁高中的校花,人如其名,冰清玉潔,當年喜歡她的人好多,不知道怎麼被黃小弛追到手的……”
“她為什麼自殺?”趙小光問。
衛雨陽嘆氣:“說是什麼校園暴力,好像是他們學校有人欺負她,也有說是家裡有問題,受不了刺激……”
“沈玉清死後,黃小弛什麼反應?”趙小光追問。
“男人嘛都沒心,能有什麼反應,頂多少個吹牛的噱頭。”
凌霜想到昨天和陶靜的對話,又問過一句:“黃小弛有沒有像你炫耀過沈玉清的裸||照。”
衛雨陽沉默著點頭,半晌又說:“我想起來了,當時也有人說沈玉清是因為照片自殺的。”
凌霜心裡頓覺沉重,又是一個被黃小弛坑害的女性。
“黃小弛有沒有過別的女朋友?”凌霜抬頭問。
“有個叫陶靜的,在幼兒l園當老師……”衛雨陽說。
“除了她還有嗎?”凌霜眉頭輕輕蹙在一起,她覺得黃小弛的死可能和他喜歡作踐女性有關。
一個死,一個被折磨得幾乎抑鬱,難道就沒有別的?
衛雨陽搖頭。
“那他有沒有接觸過別的女性?”凌霜繼續追問。
“別的啊,”衛雨陽想了想說,“足浴店倒是有,他和陶靜談戀愛前常去。”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