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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罵不過，也打不過。
必要時候它還是得要慫一下。
&ldo;說說看，許敬靈的姐姐是怎樣消失的？&rdo;蔚讕問。
蜉蝣在玻璃罐裡飛了幾圈，最後停在了蓋子裡開的一個小口，這是阿羽怕它缺氧一下子咽氣給它開的。
&ldo;我怎麼知道，我又沒親眼見過。&rdo;
&ldo;那你為什麼要以許敬靈姐姐的名義給她託夢？&rdo;
&ldo;我閒得慌。&rdo;
陸輕在一旁看著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。
這隻蜉蝣態度不行，得改。
蔚讕和蜉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，話題越跑越遠，陸輕聽得頭疼，出聲打斷：&ldo;兩個智障兒童，可以收斂一下了。&rdo;
蜉蝣果真又收斂了不少，它正色道：&ldo;鸑鷟大人，我真的是不知道那個女的姐姐為什麼會消失，不過她是在這個地方消失的沒有錯。&rdo;
&ldo;原因？&rdo;
&ldo;我潛入過那個女的夢境………&rdo;
陸輕點點頭，換了個問題又問：&ldo;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？&rdo;
&ldo;不小心來的‐‐我還沒成年。&rdo;
不知道是不是蔚讕看錯，他好像看見一隻蟲子扭扭捏捏的模樣。
陸輕還有好幾個問題要問，卻在空氣中聞到了妖氣和妖魔的氣息。
&ldo;師姐。&rdo;蔚讕幾乎是瞬時站起身來。
&ldo;去看看。&rdo;陸輕邊向氣息的方向走去邊皺著眉頭想事，&ldo;蜉蝣。&rdo;
&ldo;哎，什麼事？&rdo;蜉蝣被陸輕放了出來，正蹲在她肩膀。
&ldo;你是怎樣來到無境界的？&rdo;
蜉蝣說：&ldo;無境界和境一界的結界出現了裂縫，像我這種體積的完全是可以自由出入‐‐鸑鷟大人你不知道嗎？&rdo;
&ldo;裂縫？什麼時候的事？&rdo;
&ldo;已經有一段時間。&rdo;蜉蝣頓了頓，又說，&ldo;鸑鷟大人，結界撕裂是不是很嚴重？&rdo;
&ldo;結界裂了，境一界的妖魔和妖族就可以來到無境界，就那些人類有什麼抵抗能力。&rdo;
&ldo;我們蜉蝣一族不會亂殺的！&rdo;蜉蝣忙為自己一族正名。
陸輕看了它一眼，說：&ldo;我知道。&rdo;
過了會，又聽到陸輕說：&ldo;但那有什麼用。&rdo;
境一界的妖族那麼多，誰能保證它們都不會對人類痛下殺手？
陸輕抬頭看著已經在前面停下來等她的蔚讕，她停下腳步與蔚讕只隔一米距離，對他笑了笑，說：&ldo;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時間，許敬靈一事就辛苦你自己一個人了。&rdo;
蔚讕沒問是什麼事，點了點頭。
陸輕和歲寒是從來不管無境界的事，所以在無境界出面管理的還是蔚讕。
許敬靈的事本來就不關陸輕的事，所以她突然要離開也沒什麼多大問題。
陸輕離開之前又囑咐道：&ldo;打不過就跑知道嗎？別逞強。&rdo;
蔚讕眉眼染上笑意，&ldo;知道了。&rdo;
&ldo;蜉蝣，你待在這，跟他一起。&rdo;
蜉蝣不同意，嗷嗷叫道：&ldo;為什麼？我不要，我要跟你在一起，我還是個未成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