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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點的時候,張小魚跟著樸氏兄弟倆再次來到了磨丁,還是那家川菜館,有一個姓汪的賭場經紀人早已等候多時。
汪經紀人和小嫖客兩年前在賭場相識,兩年前在同一家賭廳上班,小嫖客是外聯部的司機,而他當時還是內保部的一個打雜小弟,負責賭客的吃住,給賭客介紹一些熟悉的老娼嫩妓,從而賺取一些小費。
當時,他們倆都是賭場最沒檔次的人,一個月三千多的工資,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,見到剛來的賭客都要高喊一聲:貴賓好!
後來小嫖客的老爸來到磨丁,迷戀賭博,小嫖客帶著老爸離開,自己也辭職不幹了。
汪經紀人繼續留在賭場,羨慕那些經紀人一單上萬的提成,於是狠下心轉職做了經紀人,走上一條萬惡的不歸路。
汪經紀人無奈的說道:
“一週前,樸叔叔沒有去我在的那個賭廳,如果是我工作的那個賭廳,我肯定不會讓人給他簽單的”
小嫖客恨恨的說道:
“汪哥,給我爸簽單的大玩家賭廳是什麼來頭?”
“兩個月前剛開的一家,聽說老闆是重慶人,以每個月四千塊錢的工資從內地找來了一堆馬仔,看樣子都是些有案底的混子”
小嫖客一聽,一臉苦楚的抱怨道:
“還是個新場子,連討價還價的資格都沒了”
汪經紀人安慰的說道:
“你到磨丁之前,我已經聯絡了給樸叔叔簽單的經紀人,聽說是同行,把七千塊錢的食宿管理費給省了”
“特麼的,牛都被宰了,還在乎一根牛繩子”
樸高不解的問道:
“七千塊錢的管理費是什麼?”
“賭場把人關起來後,一天要收一千塊錢的食宿費”
樸高和張小魚聽到這滑稽的食宿管理費愣住了,把欠錢的賭客囚禁起來,捱打,羞辱,罰跪,每天只能休息三個小時,就這種日子每天還要給人交一千塊的費用,簡直喪心病狂。
......
飯後,四人直接來到黃金城工業區,站在新開的大玩家賭廳門外,一個戴眼鏡姓李的經紀人若無其事的走出來,看著汪經紀人說道:
“人在隔壁那棟逼單房,你應該知道規矩的,先平單,我一個電話那邊就會放人”
小嫖客瞪著發紅的眼睛看著李經紀人,恨不得在他的嘴裡塞一顆劣質手雷,他說道:
“我在賭場待過,有的人已經死了,你們還能繼續用屍體勒索錢,我要先見人”
李經紀人不高興的說道:
“既然是同行,那咱們就不廢話了,我這就帶你們去三樓逼單房”
五人拐了兩個彎兒,站在了兩棟五層樓中間,一棟是賭場員工宿舍,很多會漢語的妹子就像是北上廣打工的流水線小妹,她們在黃金城生活工作。
宿舍正對面那一棟就是用來囚禁賭客的逼單房,小嫖客的爸爸就在其中的一間,大門用鐵鏈緊鎖著,一個黑壯的漢子挎著老式步槍站在門裡,李經紀人掏出手機,抬頭望向四樓。
此時,四樓那間逼單房內,一臺小靈通手機響了,這意味著有人要被放出去了,一個內保人員接通電話,對著電話說了聲:
“樸老頭兒”
樸老頭兒哆嗦一下站了起來,他顫顫巍巍捂著左臂膀,跟著三名內保人員走出門外,三個內保人員站在三樓走廊上望著下方的人,其中一個大喊道:
“老頭兒下去了”
樓下的五人剛聽完這句話,就看見一道身影從三樓墜落。
“啊!!”
“怎麼回事?!”
“又有人跳樓了”
就在三個內保人員往樓下與李經紀人打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