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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7日
晚上十一點半,頭頂明月盤旋,山中開始變得清冷,已有露水沾衣。
我和阿限坐著那輛運營十八年的突突車,終於離開了會曬的地界。
會曬這兩個關卡透過的很順利,可能是司機大哥面子大,也可能司機大哥會開玩笑,逗的兩個關卡計程車兵哈哈笑,他的笑話就是:
“昆金哈普騷”
中國人找姑娘,這是每個寮國人都知道的事情,每次透過關卡,阿限都把他用頭巾包裹住的腦袋扎進我的懷裡,加上那身女人的衣服,我在他們眼裡更像一個到寮國尋歡的老色胚。
司機大哥把車停在路邊,我知道我們又要換車了,我背上行李拿著我的那根笛子下了車,阿限依舊穿著那套女人的衣服。
嘉姐這時候用飛機發來語音說道:
“你們已經出了波喬省的地盤,已經很安全了,等會兒會有南塔省的車過來接你們,等你們到達南塔省再和聯絡,因為這個南塔的司機是找朋友介紹的,等你們到地方後我在付給他車費”
我對著手機連連感謝嘉姐的仗義相助,從大金牙的口中我知道,躲在幕後操控一切的嘉姐,這一趟差不多掙了一萬塊錢人民幣,很客觀的講,不多!
我與39歲的司機大哥握了握手,拍照留念,我知道以後我們可能再也不會見了,今晚這一趟估計掙了兩千塊錢人民幣。
不一會兒,來了一輛皮卡車,司機是個很壯的漢子,至少有五十歲,他與39歲的會曬司機不認識,兩人只是照了下面,會曬的司機便開著那輛我熟悉的突突車離開了。
其實,我真的好想跟著會曬的司機大哥回去,我還要繼續我的旅程,可嘉姐他們為了每個環節的安全,無情的拒絕了我,我只好今晚先去琅南塔省,然後把阿限送到磨丁口岸,過了口岸他就可以回國了。
南塔的司機在汽車大燈的照射下,打量著我和阿限,特別是阿限那一身女裝,他應該是看出來了什麼,然後直接聯絡上了嘉姐。
“老闆,人我已經接到了,這兩隻豬仔得加錢”
我沒想到這個南塔的寮國司機也會說中文,後來才知道,這些常年跑金三角路線的司機基本上都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,因為他們接送的人都是中國人。
嘉姐反感的說道:
“那就給你湊個整數,四千塊錢,不幹的話我就換人了”
“那就這麼定了”
......
和幾天前的場景一樣,皮卡車又變成一隻螢火蟲,在深山裡開始閃動,這條路在幾天前我就走過,現在因為老鄉阿限又走了一趟。
山中寂寂,人聲寂寂。
我有很多疑問想要問阿限,他到底是怎麼逃出賭場的?他的護照現在哪裡?沒有護照直接去國門口報警....
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問,他也沒有一句話和我說,因為這個南塔的司機我不認識,而且他還是一個會說中文的司機,就這樣一個半小時後,凌晨一點鐘,我們來到了琅南塔省的城中心,路邊的那個寮國銀行我認識,皮卡車便停在銀行門口,而司機並沒有讓我們下車。
“你的豬仔該買單了”
南塔司機直接撥通了嘉姐的飛機,嘉姐在那邊問我:
“你們到了嗎?”
我回答道:
“是你南塔省,我之前來過,可以給車費了,多謝嘉姐你的照顧”
嘉姐說道:
“嗯,注意安全,你們先從車上下來,我馬上給他轉賬”
南塔司機掛了電話,沒過一分鐘就收到了嘉姐的四千車費,我和阿限站在銀行門口看著南塔司機臉上露出開心的笑,他坐在車上看著我們倆說道:
“要去找小妹嗎?帶你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