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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9日
上午七點,我的鬧鐘響了。
我立馬睜眼起床收拾東西,阿限瞬間清醒,他知道我要離開了,有些不捨的說道:
“老表能再待兩天嗎?生活費我來出”
我刷著牙心想:留在這裡幹嗎?被二千金嫌棄?那美貌的女老師我這種老屌絲也只有遠觀的份兒,待在這裡勸你這個撈偏門的回頭是岸?你又不聽!
我漱完口,回答道:
“你不回國,我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,你也就比我小四歲,也是奔三的人了,以前你絕對比我掙錢多,我也沒資格說你什麼,但還是想說一句,不要讓關心你的人痛苦”
阿限繼續挽留我說道:
“老表,我要去柬埔寨西港,你等我護照簽證辦好了再走可以嗎?”
我背上包,開啟房門,手握那根竹笛,毅然決然道:
“簽證兩百塊錢就可以搞定,我沒必要再浪費兩天時間,你我今日緣盡,好言相勸到此為止,咱們後會無期,走了”
“老表!!”
(我就這樣和一個金三角逃出來的賭徒分道揚鑣,後來他的父親和女朋友相繼找我幫忙,想讓我繼續勸他回國,我都解釋了很久,甚至有些不耐煩。又過了半個月,他的親妹妹又來找我瞭解前因後果,我也如實回答,直到我寫到這一章的時候,我已經聯絡不上那個撈偏門的賭徒了。這件真實的金三角逃亡事件發生在我身上,沒想那種槍林彈雨的過程,我不會寫爽文,只能平淡而真實的記錄下來分享給讀者,也希望大家能夠遠離賭博)
......
走到馬路上,上班的人都騎著摩托車一閃而過,我看著時間需要在二十分內趕到六公里外的汽車站。
我焦急的看著路上來來去去的車輛,就是沒有一輛計程車,這點我真的漏算了,雖然是寮國的大城市,可和國內完全不一樣,想要打個順風車,臉皮薄也沒開得了口。
就在我焦急的時候,一輛銀色的豐田卡羅拉停在我面前,車窗開啟後,裡面的人我認識,是昨晚和我聊了兩個小時三國演義的那兩個人。
越南朋友問我:
“你去車站?”
我點點頭,昨天向他打聽過車站的事情,苗族胖哥手一揮喊道:
“順路,送你一程”
我毫不懷疑的上了他們的車,我始終相信人和人之間的那種感覺很奇妙,能透過簡短的對話知道對方的好與壞,就像我看到阿限第一眼就不喜歡他,事實證明,他不值得我喜歡。
我更不相信這兩個捎我一段的人是壞人,因為壞人不會為了欺騙我和我聊兩個小時,如果聊,他們不會和我聊三國演義這種冷到天邊的話題。
沒有紅綠燈,六公里只用了十分鐘就到了,我下了車與萍水相逢的朋友揮手告別!
(直到現在我還有他們兩人的VX,只是我一直好奇越南的這位大哥為什麼用齊天大聖作為自己的頭像...)
......
七點三十五分,我讓車站的乘務員小姐姐聯絡了會曬的碼頭,小姐姐說這輛車上還有兩個去乘船的遊客,只要我們在九點三十分鐘到碼頭就能趕上船。
我買了票坐上去會曬的小巴士,我坐在最後一排,車還是那個有兩個女老外,她們倆應該就是是去會曬坐船的,因為老外是不會去金三角的,坐我旁邊的是一個寮國小夥子,他揹著蛇皮袋,應該是去金三角打工的。
七點五十分,車站的乘務員開始檢票,她披散著頭髮塗著口紅,用筆在車上點人數,我屁股座下傳來一聲公雞打鳴的聲音,那是前排的大爺把他的雞塞在了下面,估計是要拿到哪個市場去賣。
八點整,車準時開了,不出意外九點半就可以到達會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