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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屋的時間很漫長,長的就像過了幾個世紀,其實張小魚被人囚禁在深山木屋裡也就一個星期。
一週後的某個夜晚,張小魚像垃圾一樣被扔在了13號公路的路邊。
張小魚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,衣著髒亂,情緒低落,蓬頭垢面,乞丐一般行走在路上,連續幾天的毒煙讓他染上了毒癮,從被人綁走到又被人扔到離永珍不遠的地方,他徹底變成了一個爛人。
大概走了半個小時,他開始發冷,渾身起雞皮疙瘩,一個接一個的哈欠讓他的嘴巴張到最大,每個哈欠都伴隨著眼淚,偶爾打個噴嚏,就會流出很多的清鼻涕,眼淚和鼻涕一起出來,張小魚連擦掉的力氣都沒有。
兩個站在13號公路邊招攬客人的嘎哩,看到乞丐模樣的張小魚,帶著厭惡的表情避而遠之,張小魚有氣無力的乞求道:
“有面兒嗎...求...求求你們...”
自古黃賭毒不分家,或許兩個嘎哩早已見慣了嗑藥的癮君子,不慌不忙,愛搭不理的從張小魚面前走過。
“兩個婊子養滴”
張小魚竟然變得異常憤怒,兩個女孩雖然聽不懂,卻也不傻,被罵後快速的跑到張小魚面前,一人一腳將他踹倒,然後開心的跑開了。
張小魚再次爬起來,喪屍一樣往吳家莊園走去,他記得這條路,離吳家的莊園不遠。
大概半個小時,張小魚倒在了吳家莊園的大門前,有氣無力的晃動大門,此時的他進入了一個新的狀態,重重的心跳讓他渾身顫抖,忽冷忽熱中,他覺得自己被碳火燒烤,撕爛破衣服之後,又感覺自己在冰窖裡,冷的發顫,這冰火兩重天不斷的交替,讓他生不如死。
莊園大門口的保安立即聯絡了何廚子,二十分鐘後,何廚子罵罵咧咧的披著睡衣走來,看著躺在地上發顫的張小魚瞬間沒了睡意。
何廚子將他拖進保安室,蹲下來狠狠地抽了張小魚兩巴掌:
“你怎麼吃上面粉了?”
張小魚渴望的伸出一隻髒手,發白的嘴唇一張一翕,懇求道:
“給我麵粉...給我...”
何廚子見到張小魚淪落到這般田地,沒有多問緣由,直接開啟大門走了出去,大概十分鐘後他就回來了,它從不遠處的小賣部裡買了點“貨”。
“癢啊,有螞蟻在啃我的骨頭,我要死了”
看著張小魚進入了新的噬骨狀態,身上的面板被自己抓的深紅一道,淡紅一道,何廚子將一小包透明塑膠袋的麵粉扔到張小魚臉上。
張小魚顫顫巍巍的將那一丟丟麵粉倒進手裡準備享用,由於手太抖,一點麵粉掉在地上,張小魚趴在地上伸出舌頭把它舔乾淨。
吃了救命藥後,張小魚不再流淚,不再喊叫,身體裡的螞蟻也離開了。
何廚子掏出一支菸自言自語的說道:
“小姐流產了,現在還在住院”
張小魚在聽到自己未出世的兒子沒了,並沒有太大的激動,他已經不像一週前那樣生龍活虎了,只是很舒坦的打了個激靈,爛泥一般一言不發。
“綁走你的人老闆已經查到了,好像是太灣做假幣的那群漏網之魚,都怪你多管閒事,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”
說完,何廚子便離開了,他要等到明天上午老闆的吩咐,怎麼安置張小魚他做不了決定,大發慈悲給張小魚買藥,或許他心裡真的留有一絲善心。
張小魚就這樣在保安室裡躺了一晚,第二天太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骯髒的臉上,唯一清澈的是那兩行流出的淚水,他又開始打哈欠了。
何廚子手裡拿著一團糯米飯糰,蹲下來塞到他的手裡,失望的說道:
“吃完這口飯就滾蛋吧,老闆說了,給你發達的機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