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部分 (第3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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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司徒明,此生,此世,再難相忘。
覺塵大師拿過司徒明身上的解藥,將那解藥,交由蕭易寒與我。“甄施主,蕭施主,這解藥就煩請二位給華光寺眾人服下吧,這一場浩劫,也便結束了。在二位帶南宮墨離去前,貧僧有一事相求?”
“大師,您放心,有任何事情就說吧,只要我甄泠力所能及,定不負重望。”
“大師,不知是何事?”蕭易寒的神色凝重。
覺塵大師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令出來,那枚玉令,與鐵玉令一般大小,顏色是通透的血色。他將玉令,交到我手中。
“阿彌陀佛,貧僧大限將至,已不能完成天剎當年的重託,如今將這赤火令交由二位,希望甄施主,蕭施主能幫貧僧了卻心願,貧僧歸西時,也就冥目了。”覺塵大師此翻話,說得是那麼的平靜淡定,那種超脫生死的泰然,在他折皺的眉間,十分清明。
“大師……”
“大師……”
我跟蕭易寒動容叫道。
“阿彌陀佛,二位施主不必為貧僧悲傷,生老病死,輪迴無常,生與死,只在一念一息間,生者,心死,死者,心活。貧僧就此別過,若寺中弟子醒來,二位施主便告訴他們,貧僧歸雲四海,天下為家去了。這金缽,幫我交給覺緣師弟吧,他看了,自會明白。”
蕭易寒伸手,接過覺塵大師的金缽。
我們二人,就這樣站在那裡,目送沉塵大師帶著司徒明的屍體,一同離開華光寺。
而這時候,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憂傷,華光寺裡的幾十條人命,還等著我們相救。我跟蕭易寒,分別將司徒明留下的解藥,讓寺中的僧人服下,自然,南宮墨也服了解藥,當看著他吐下解藥後,我的心,總算得到一絲寬慰。
帶走南宮墨
三日後。
華光寺中,所有的僧人都集中在大殿,他們神色瀟然,雙目都落滿感激與不捨,因為今天,我們要離開了。
“甄施主,蕭施主,兩位多留些時日吧?這三天時間,二位日夜都在照料寺中弟子,如果不是二位,怕此時我們華光寺只是一片屍骨了。”覺緣大師雙面容慈愛,雙眼裡,滿是感激。
“覺緣大師的好意,我們心領了,其實我們也想多留些時間,但因有要事在身,不得不離開,日後若有空困,我們再來打擾。”蕭易寒說完,雙手作揖,一派江湖兒女風範。
而我,目光一直落在南宮墨身上。此時的他,仍然昏迷不醒,讓我的心,無時無刻也都跟著緊張害怕起來,眼見寺中所有的人都好了,唯有南宮墨一人仍在昏迷,而我們驚奇的一點,就是南宮墨身上的毒已經全解了,至於為什麼他昏迷不醒,我們怎麼也找不出原因。
“阿彌陀佛,既然如此,那貧僧便不強求了。二位施主,一路小心。”覺緣大師見我們去意已決,留也不用,便不再強求。
“大師,再此別過。”
“後會有期。”
道別完後,我們向南宮墨躺著的禪床中走去,卻看到淨安緊緊抱著南宮墨,一臉的不捨。他的眼睛,紅紅的,看得出來,曾偷偷哭過許久。
“淨安,放開吧,讓南宮施主同二位施主一同下山吧。”覺緣大師見淨安不捨地緊抱南宮墨,他輕淡出聲。
淨安聞言,驀然回過頭來。“方丈師叔,為什麼要師兄離開,師兄他現在還不醒人世,能不能讓師兄好了再離開?”
淨安口中的方丈師叔,便是覺緣大師,覺塵大師讓我們轉交給覺緣大師的金缽,其實是主持的身份象徵,當日覺塵大師的意思,便是讓覺緣大師接任方丈一位。
“阿彌陀佛,淨安,南宮施主已然還俗,不再是你的師兄,雖然南宮施主仍昏迷不醒,但我想二位施主一路會好生照料的,你不必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