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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況你是知道的。
我父母在一場事故中不幸離世,廠子賠了不少賠償金。
下鄉之前,我還把房子給給賣了,再加上我的下鄉安置費,手裡確實有不少錢。
所以我這次準備的很充分,帶的乾糧也更好一些。
畢竟我妹妹還小,正在長身體,不能缺了營養。
我家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,以前家裡存的糧票,只能在洛水市使用,並不是全國糧票。
這次下鄉插隊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,那些糧票留著也是浪費,所以我在供銷社和國營飯店買了不少吃食。
我並不認為花自己的錢票,吃的好一些有什麼問題。
範建同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,口口聲聲說我是資本主義做派,可是你剛才為什麼覥著臉要吃我的東西呢?
如果剛才我沒有拒絕,這些東西任由你吃,那麼你是不是也成了資本主義了呢?”
楊白衣看向範建,等著他的解釋。
“我……那個……領導,我並不是真的想吃楊白衣的東西,我只是試探他一下而已。
結果他果然拒絕了,資本主義都是自私的,是不會團結階級同志的。”
範建強行為自己找了個理由。
“範建同志,就這麼一點小事,你至於上綱上線嗎?
吃的好一點就是資本主義了嗎?照你的意思,供銷社和國營飯店就不應該賣肉,賣肉就是資本主義的搖籃對嗎?
人家楊白衣同志花錢買的東西,自然可以決定讓誰吃,不讓誰吃。
你不能因為吃不到東西,就亂給人家扣帽子,我看你才是破壞團結的那一個。
這次念你是初犯,就不處理你了,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喬守義幹了多年革命工作,什麼場面沒有見過。
範建這些不入流的手段,喬守義一眼就能識破。
而且,楊白衣報名時,給喬守義留下了很好的印象,所以他自然不會向著郝建。
處理完這場風波以後,喬守義離開了知青車廂,留下範建呆愣愣的站在那裡,迎接著四面八方的嘲笑和白眼。
“偷雞不成蝕把米啊!東西沒吃到,告狀沒告贏,還被領隊給批了一頓。”
“我最討厭打小報告的人,該!”
“下鄉之前,每個人都有兩百塊錢的安置費,想吃肉自己買去啊!”
“憑人家的臉皮,還用自己買肉吃嗎?當然是要吃別人的了,誰敢不讓吃,就去舉報你。”
車廂裡的知青,幾乎一邊倒的在指責範建。
不論什麼時候,打小報告,告黑狀的人都是會遭受千夫所指的。
不是大家多有正義感,而是這種行為太惡劣。
今天他可以告別人的黑狀,明天告的物件有可能就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