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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有小鳥就要像男孩子一樣啊,男孩子不能穿花衣裳的。”
圓蛋就有點失望地低下頭,然後抬頭不甘心地說:“可是慕白都能穿的。”
五松說:“慕白是小丫頭,沒有小鳥的。”
圓蛋說:“可是她比有小鳥的還淘氣的……”
五松說:“……是麼?……”他就有點不會說了。
阿牛坐在牆邊的桌子旁嗑瓜子,這時候插嘴幫腔道:“慕白小姐是慕白小姐,圓蛋少爺是圓蛋少爺,怎麼能比呢?”
圓蛋還是有點不甘心,阿牛就嘆氣道:“不是我說啊,圓蛋少爺你雖然承襲了小健候的爵位,可是呢,畢竟這裡不是你自己的家,大將軍也不是你的爹,只是岳父,還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,養恩大於生恩,你不能再做讓他操心的事情了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多少也想道了自己,他家虎餅也是“來路不正”的,可是他覺得自己操碎了心。
圓蛋就有點臉紅了,結結巴巴地說:“我、我沒有。”
五松有點心疼地把圓蛋攬到懷裡說:“圓蛋很乖的,他又沒做什麼壞事,想穿點好衣服將軍府也不是穿不起。”他有點護犢子,不給說。
阿牛說:“不是穿得起穿不起的事。而是該穿不該穿的事,你要拎拎清。大將軍宅心仁厚,對少爺小姐們一視同仁,這個有了那個也落不下,可是咱們下面的人要明白自己的身份。”圓蛋雖然還是個孩子,可是他那敏感的小內心此刻也被刺痛了,聽明白阿牛的意思,是提醒自己注意身份,自己是什麼身份呢?其實就是寄人籬下,讓人家可憐,好不容易才長大的……
兩大坨眼淚在眼睛裡就轉啊轉的。
五松有點生氣地說:“阿牛,你不要欺負小孩子!”
阿牛也覺得對方畢竟是小健候,都快給欺負哭了,有點訕訕地說:“我說實話而已,世道艱難,柴米油鹽啥的食品類都漲價了,服裝類漲得更離譜,只要稍微好一點的衣服料子就要很多銀子才能買到,首飾啥的奢侈品更是不用想,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你說咋整?”
圓蛋就嚶嚀一聲哭了出來,多少眼淚為身世孤零而落。
五松心疼得不得了,也不管孩子已經很大了,不是很適合抱在懷裡了,就一把抱住屁股給抱在手臂上,很努力地抱著,往外走,說:“阿牛你太過分了!蛋蛋咱們不和他玩了。大大給你做漂亮的衣服,不理阿牛。”
圓蛋就彷彿也想把自己縮小一樣趴在五松的肩膀上抽抽搭搭的,“大大、我爹爹在哪裡?我想回家。”
阿牛一聽也有點慌了,“哎呀小健候,你可千萬別去告訴大將軍,我、我嘴賤的~”說著批了自己兩巴掌,求饒告好又哄的,最後答應出銀子給買兩匹上好的緞子給他做衣服啥的。
圓蛋雖然暫時止住了淚,但仍舊蔫頭吧腦地不開心。
五松和阿牛又想了一些辦法,最後阿牛一咬牙,說:“要不這樣,我讓人給你從西戎帶回兩個驢牌的包包,到時候小健候你穿著美美的新衣服,斜挎著一個驢牌的包,不知道又多美!”
圓蛋有點被吸引了,抬起頭來,眼睛還有點紅紅的,“真的嗎?那為啥叫驢牌的捏?”
阿牛說:“誰知道,也許是驢皮做的吧。”接著他就吹噓了下驢牌的包包在貴族圈裡多麼流行,很多上流社會都用啥的,連帝國蹴鞠隊的隊員都人手一個顯示尊貴身份,然,卻更加彰顯了他們的厚顏無恥窮奢極侈啥的……
圓蛋就終於露出一個笑容道:“那真是好。”
阿牛就放下心來,說:“小健候,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千萬不要去跟大將軍說啥的。”
五松就在一旁略有點不滿地說:“那你剛才就不那麼說不就好了。”
阿牛就嘻嘻笑說:“是,是我嘴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