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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當陸臻摸索著捏到夏明朗下顎的關節處打算用強,夏明朗被血腥味衝醒,驚慌失措地鬆開牙。陸臻緊緊抿著嘴唇,一聲不吭的,用同樣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夏明朗脫口而出,話音還沒落地就恨不得撞牆,純SB也不會找這理由吧,這不是推卸責任嗎?
然而,正是如此傻逼的理由卻讓陸臻迅速平靜下來,這才發現夏明朗瞳孔已然放大,不正常地發著抖。
“又犯了?”陸臻一張嘴牙縫裡全是血,大團的血水混著唾液湧出來,有如重傷垂死,簡直觸目驚心。
“你怎麼樣?”夏明朗手忙腳亂地幫陸臻擦拭下巴上的血。這日子過久了,多少有點習慣,此刻全心全意都在陸臻身上,居然也不覺得多難受。
陸臻下意識地就想說沒事兒,可是舌尖一痛讓他改了主意,嚥下一口濃重血水把舌頭抵出來,細膩紅潤的舌面上嵌著一道細痕,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著血。
夏明朗臉色發青,站得搖搖晃晃,要不是靠牆差不多能栽下去。
陸臻這一看倒又不忍心了,大著舌頭安慰他:“沒事兒,你看,說話挺利索的。”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夏明朗喃喃低語。
“我知道,知道。就你那口鋼牙,你要是故意的,我現在就鐵定啞了。”陸臻故意多說廢話,好顯示他傷得不重,拉開抽屜找傷藥敷。
這倒黴催的,傷在這地方怎麼上藥啊?我得怎麼向醫生解釋,我自個能把自個咬成這樣嘛?陸臻心裡嘀咕著,忽然聽到耳後一聲悶響,夏明朗掐著腦袋倒在了地上。陸臻連忙撲過去把夏明朗的手指掰開,髮根處幾個半月型的血印子宛然可見。
這就是攻擊力太強的害處,一不小心就傷人傷已啊!陸臻一邊感慨著,強行拉開夏明朗的手腕併到胸口握住,從背後抱緊了他。
習慣真是一種可怕東西,一個月以前,陸臻根本不能想象夏明朗會就這麼偎在他懷裡不斷地發著抖,冷汗、痙攣、呼吸急促地痛苦呻吟……這種事簡直想想都覺得天要塌下來;又或者,不知死活的心蕩神馳,激發自己胸中某些無恥的大男人情懷。
而事實卻是,什麼都沒有!
你以為會發生的其實不一定會發生,當你從最慘烈的情況開始適應,看著那個發病時像瘋子一樣的傢伙恢復到現在這樣,你就只會鎮定卻疲憊地盼望著:讓他快點兒好起來吧!讓我看到他神氣活現的本來面目……
陸臻把下巴支到夏明朗肩膀上,臉貼著臉。其實夏明朗要比他矮一些,從骨架上算起來剛好小了一碼,但平時不覺得,因為氣勢實在太足,肌肉紮實撐得起衣服。可是最近這幾個月連番折磨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毫無喘息之機,熬得他整個人瘦了好幾圈。陸臻深深嘆了口氣,把人嚴絲合縫地填進懷裡,不留一點空隙。
嘴裡的消炎藥膏持續地擴散出苦味,血似乎已經不流了,難道說唾液真的可以止血?陸臻疑疑惑惑地琢磨著,陡然發現自己又走題了,應該想想等這混蛋緩過來怎麼收拾他才對,……是的,非得好好收拾不行了。
看來被慣壞的不止自己一個,半句重話都受不起,將來怎麼得了?陸臻憤憤不平。
通常,挺過最難受的那波頭疼,情況就能好轉,陸臻感覺到夏明朗努力勾著脖子看向他,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,便鬆手讓他站起來。
醞釀醞釀情緒……陸臻盯著窗外的天空故意不看他。夏明朗抹了把臉,站直身子,正猶豫著應該從哪句先說起,耳後風聲突起,夏明朗下意識地躲避,陸臻的手掌擦著夏明朗的發稍掠過去。
這是……要動手?夏明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陸臻擰著眉頭,眼中寒光四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