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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電視上看的那場全國青少年杯比賽,他也確實不是以s市的代表參加的。
我太想追問爆料的人,最後還是忍住了。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,這些事情我不該透過這種手段得知,應該由他親口告訴我,作為登冰山的人,這點野心我還是有的。
只是這一晚註定要失眠了。
☆、第 29 章
我把那帖子舉報了,圖個眼前清淨,但是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也不可能了。因為知道了凌霄的這些事,反而沒什麼勇氣接近他了,如果凌霄因為哥哥出櫃被排擠的事是真的,用腳趾想也知道他不會對同性戀有好感,那我這個貨真價實的gay還能以什麼立場繼續做他的朋友呢?
這兩天我的心情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複雜,往常還會早起和他一起跑步,現在再也不敢去觸他的黴頭了。沒有我一天到晚跟前跟後地做小跟班,凌霄又恢復了孑然一身,我老遠地望著他,如望著原野上一株白楊,想起以前的自己居然敢去撩他,也真是臉皮厚得可以,膽子肥得可以……
另一件事,是我答應了老胡做代言的事。老胡自然十分開心,現在他除了沒日沒夜地操練我們,就是忙著拉贊助做公關,長得這麼糙漢子,還要當公關先生,偶爾我經過他辦公室,見他在裡面扎領帶,抹頭髮,也真是難為他了。
老胡要出去應酬的時候就把隊伍教給隊長帶,這下輪到我肉疼了,我的站位在隊伍正中間,回回列隊凌霄就站我跟前,你說不看他吧,那我看哪兒啊?我總不能左右斜視啊。好在凌霄不像老胡愛長篇大論,基本集合後說說上午的訓練內容,就沒了,他也不會看我,視線很有技巧地以我為圓心做圓周運動,這讓我鬆了口氣。
一晃兩天過去,又到了美好的週六,吃過晚飯老七就問我和大胖要不要溜出去玩,理論上週六是不能離開基地的,但是反正明天就放假了,老胡最近忙著公關,只要別出格,通常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
這兩天我心情鬱悶得不行,就答應和他們翻牆出去,找個痛快。
老七和高大胖說想去酒吧喝酒,我說兩個國家隊運動員,喝什麼酒啊,喝點紅牛得了。高大胖很純潔地問老七,七哥,咱們能折中一下,去酒吧喝紅牛麼?
我卻沒想到老七帶我們去的酒吧竟然就是凌霄打工的那家。臨到門口了,我慌忙攔住他們:&ldo;喂喂老七,你來過這個酒吧嗎?&rdo;
&ldo;沒有啊,不過我有個網友在這裡打工,過來照顧照顧他生意嘛!&rdo;
說罷就要往裡走,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,凌霄在酒吧打工的事他從沒告訴過別人,我也是不巧撞見的,而且他有時還是翻牆出來打工的,橫豎都是違規,肯定不想被隊裡的人知道。我急中生智:&ldo;這酒吧是個gay吧啊!老七你確定那網友不是對你有意思?&rdo;
老七被我嚇了一跳,跨進一半的腳又收了回來,高大胖也驚道:&ldo;真的假的?不過我是聽說這一帶挺多gay吧的……&rdo;
我不惜以基佬的身份擔保,才成功把這兩人哄走,臨走前我望了眼酒吧的窗戶,凌霄一身禁慾的黑白制服,正給一位美女客人倒酒,美女歪著頭和他搭訕,他兀自低頭整理酒杯吧檯,像在聽,但我知道他其實壓根沒聽。
在隔壁一家酒吧落座,老七和高大胖忙著找美女搭訕,我就說要出門透氣,老七頗理解地拍拍我肩,說去吧,任何性向都是有自由追尋艷遇的權利的
滿腦子想什麼呢?!
我走出酒吧,站在街邊,也不知道該幹嘛。此刻人們都在房子裡聲色犬馬,街道上冷冷清清,今天天氣晴朗,星空的可見度挺高,蠻好看的一片夜空,然而無人欣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