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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。他們為姜茯謠的勇氣和擔當而喝彩,為她的無私奉獻而感動。
姜茯謠環視一週,目光落在那些被捆綁的煽動者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牝雞司晨,禍國殃民,可你們知道,你們做的事情,比我‘罪大惡極’百倍千倍!”
她指著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,厲聲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男人瑟瑟發抖,不敢抬頭:“小的……小的叫張三。”
“張三,”姜茯謠的聲音如同寒冰,“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你的妻子,可你妻子的死,究竟是誰造成的?你敢說,你沒有把她賣給賭坊抵債?你敢說,你沒有在她病重之時,將她棄之不顧?”
張三臉色煞白,嘴唇哆嗦著,卻說不出一個字。
姜茯謠冷笑一聲,又指著另一個瘦弱的婦人。
“你呢?你哭喊著說我害死了你的丈夫,可你丈夫的死,是因為我推行新政,讓他失去了剝削百姓的機會!他死不足惜!”
婦人癱軟在地,嚎啕大哭。
姜茯謠的聲音越來越高亢,字字句句都如同尖刀,刺入這些人的心臟。
“你們這些人,為了蠅頭小利,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,不惜出賣自己的良心,出賣自己的親人!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?”
她深吸一口氣,繼續說道:“你們說我搶了男人的飯碗,可我給你們提供的工作機會,難道不是比以前更多更好嗎?你們說我推行新政,讓你們的生活更加艱難,可你們問問自己的良心,你們的溫飽,究竟是誰在保障?”
她頓了頓,目光掃過臺下的百姓:“我知道,在座的很多人,都是被這些人矇蔽了雙眼,才會對我產生誤解。今天,我就把這些人的罪行,一一揭露出來,讓你們看看,他們究竟是怎樣一群衣冠禽獸!”
姜茯謠開始細數這些煽動者的罪行。
她一字一句,都像重錘一般,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。
有人聽得義憤填膺,有人聽得潸然淚下。
“他們拐賣婦女兒童,逼良為娼,強取豪奪,無惡不作!”
姜茯謠的聲音顫抖著。
“他們把你們的妻子、女兒,賣到青樓妓.院,任人蹂.躪!他們把你們的兒子,拐走賣到小倌館,供那些達官貴人玩弄!”
人群中炸開了鍋。男人們怒吼著,女人們哭喊著,整個菜市口如同沸騰的油鍋。
“我的女兒啊!”一個老漢捶胸頓足,“我的女兒才十三歲啊,就被他們賣到了那種地方!”
“我的兒子!”一個婦人哭得撕心裂肺,“我的兒子才八歲啊,就被他們……”
姜茯謠看著這些悲痛欲絕的百姓,心中滿是悲憫。
她知道,這些人都是受害者,都是被那些人渣害得家破人亡。
她指著那些煽動者,厲聲問道:“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?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?”
那些人嚇得瑟瑟發抖,卻不敢開口說話。
姜茯謠冷笑一聲,繼續問道:“你們是怎麼做的?把那些無辜的孩子,拐走之後,你們是怎麼對他們的?如果不聽話,你們會怎麼做?”
一個煽動者終於忍不住開口了:“我們……我們把他們關起來,不給他們飯吃,不給他們水喝,直到他們聽話為止。”
“如果不聽話呢?”姜茯謠追問道。
“如果不聽話……”那人猶豫了一下,才吞吞吐吐地說道。
“如果不聽話,就……就打,往死裡打!”
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怒吼聲。人們再也無法忍受,紛紛衝上高臺,對著那些煽動者拳打腳踢。
姜茯謠看著這一幕,心中五味雜陳。
這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