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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萃還是小孩呢。”毆梵說：“她也不會談戀愛！你們都是實習生！”
“你這親嘴就親得夠費勁了，沒想到下一步更費勁。你看看你整天跟布什找不到本。拉登似的，漫無目標地暴走……陳醉真太瞭解你了，知道你自尊心強，要是第一次不行肯定有陰影，更加知道你不會找人練習，索性送你一玩具。這個跟跑步機、健身器是一個道理，都是鍛鍊身體機能，對你挺有用的。”
“就是的，她對你多好啊。當朋友體貼到這份上，可謂仁至義盡了。”
連蔡黎崢都說：“是啊。你記得大一的時候，我們對門宿舍湊錢，給他們屋老五叫了一個小姐過第一次，當時都覺得這幫哥們兒真仗義。現在想想，陳醉不但仗義，而且貼心，這個多幹淨啊。你練習好了，等某一天和沈萃水到渠成的時刻，起碼不會手忙腳亂。你太幸福了，要知道我們三個人第一次的時候可都是很狼狽的。”
曲翔咬著嘴唇不說話了，他們說的都對，但是心裡的彆扭依舊梗著。
“你放心，沈萃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你變態。沒準還得感動呢！你為和她做這件事，做了這麼多練習是怕她受不必要的痛苦。”丁泰然不住給他寬心：“你就別死要面子了！”
“你要是帶回家不方便，就放我這兒，我和菜菜這幾天都忙，你不是有鑰匙嗎？隨時來練習都行。”
“別鑽牛角尖了，這麼貴的東西……陳醉再有錢也不是誰都能花上的，她拿你當朋友才替你想得這麼周到。難道，你不想和沈萃更進一步嗎？”
曲翔楞住了，問得真好，他就是偏偏沒想過和沈萃更進一步。
小白兔一樣可愛的沈萃他的確喜歡，也會捧在手心裡呵護著，可是他完全不想做他們說的那件事。他抱著沈萃的時候，就是覺得軟軟的，很小很乖的小可愛。讓他把這個小可愛這樣那樣，他萬萬沒想過。
想要親熱的邪惡念頭，只有在對著陳醉時才會偶爾閃過。
因為沈萃是純潔的小天使。
而陳醉是愛神核電站，是邪惡的王八蛋……
“曲翔？”蔡黎崢看他神情凝重地沉默著，覺得不太對：“你怎麼了？你怎麼不說話？你……是想和沈萃更近一步的，對吧？”
曲翔忽然就亂了，呆呆地看著蔡黎崢：“我沒想過……”
“不是吧？”丁泰然垮下來，抓住他的肩膀：“你不是有什麼毛病吧？你……你不是真喜歡男的吧？曲翔……”
“不是！”曲翔不知所措地看著三個人，就在剛才，他思考蔡黎崢的問題時，意識到了另一件事：“我不是喜歡男的，我也想和女孩子親熱。只是那人不是沈萃……”
“那個人？哪個人？”三個人的臉都放大過來“嗯？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陳醉。”
註釋1：英國作家蕭伯納：初戀只不過是些愚蠢加上大量的好奇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化學試驗報告：
試驗工具：老大一隻，塑膠高水杯一個，剩茶水若干，洗滌靈大量，瓶子刷一支。
實驗過程：
AM12：10 小耗子向塑膠高水杯中投入大量洗滌靈。
PM04：10 洗滌靈和水杯中的剩茶水充分融合。
PM04：20 老大下課後和我們一起回宿舍，進門拿起桌上放置的高水杯狂飲。
後經鑑定，喝下洗滌靈和剩茶水混合液體約50ml
PM5：30 小耗子上完自習回來，手持瓶刷深入高水杯內部，迅速攪拌至泡沫豐富。
看著那雪白的泡沫，小耗子感慨：“啊……洗滌靈放多了。”
眾人皆不語，齊齊看向老大。
老大臉色比泡沫還雪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