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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要你上山,是讓你收拾一個人。” 馬來福不解的看向孟長青,下一瞬間他忽然明白過來,“大人是想讓我收拾馬立山。” “你能想到,就說明你足能夠做這件事。”孟長青說,“馬立山這個人,在我這裡鬧事不是一次兩次了,我給他的警告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可這個人實在不長記性。 你得給他來個印象深刻的教訓。”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要怎麼做。” “你應該知道的。”孟長青說,“等會兒就是秋收,二十五組雖然懶惰,可秋收下來也能有不少糧食,要是他們組的人不分給他,特意針對他,以他的脾氣他會怎麼做?” “他會偷。” “他要是偷不到呢?” 馬來福說,“北山縣這麼多人家,以他的手段總能找到下手的機會。” “確實。”孟長青說,“他偷不到反而不好,那你便做局讓他偷到。” “這……” “讓他偷到,再把他抓個現行,最後給他個逃跑的機會,他會去哪裡?” “他要是帶著山上的人過來……” “那就最好了。”孟長青說,“我等的,就是他把人帶下山。” 失去險山這一重屏障,那就是離了殼的蝸牛。 “再過兩天就是秋收,等秋收後半程再開始。”孟長青讓馬來福回去好好醞釀醞釀。 如此,馬來福心事重重的回去了,回去的路上一頓琢磨,越想越覺得被這位縣老爺信任不是什麼好事。 “到底還是個孩子。”馬來福嘆氣,“這差事為什麼要落我頭上?” 八月下旬,北山縣開始忙碌起來,所有人都在忙著收地裡的糧食。 孟長青帶著楊正測地裡的具體產量,到九月初,每家每戶要交給官府多少糧食,就都算了出來。 這期間孟長青每天不是往地裡跑,就是被於泰的人叫去城牆上,看捷丸野人新摳出來的坑。 九月八日這天,她又被於泰叫去,但這回卻沒有著急帶她出城,而是帶著她來到一間簡陋的營帳內。 “捷丸野人?” 營帳內有一個被捆綁嚴實的捷丸男人,他碰頭垢面,只在腰間用獸皮遮擋。 “正是,跟他一同來的人都被石塊砸死了,這人也受了傷所以沒有及時跑脫,這才被我們的兵抓到。” 孟長青問於泰,“抓他來有何用?為什麼不直接弄死。” “孟大人戾氣太重了。聽士兵們說,當時他處在野人當中,石塊砸下時,還有兩個野人衝過去護住他,所以士兵判斷,這人身份可能比較高。” “他能聽懂我們的話嗎?”孟長青問。 於泰搖頭,“聽不懂,我們這邊也沒有懂捷丸話的人,所以我讓人到巍山關去找了。” 孟長青遠遠看著那捷丸野人,看到他臉部時發現,這人的眼睛雖被頭髮遮擋了不少,可他頭髮下那雙眼睛正直直的盯著自己。 “你確定他聽不懂我們的話?” “孟大人多心了,我們大梁跟捷丸野人從無來往,他怎麼會聽得懂我們的話?” “讓人看好他,我們出去說。”孟長青帶頭離開營帳,走出一段距離後才停下,“人在營中千萬要看好,萬一被他逃脫,那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,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,又不知要闖下多大的禍事。” “孟大人放心,這處營帳前從未斷過看守。” “最好要讓人進去時刻盯著他。”孟長青說,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對付捷丸野人,自然是怎麼保險怎麼來。” 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於泰立刻叫了兩名兵士,讓他們進帳盯著那個野人。 “我始終覺得這樣的人留不得,也不必留。”孟長青說,“護軍不必強調我戾氣重,我只是覺得留著他的風險太大,遠超過他可能帶給我們的好處。” “好吧,等巍山關的人過來,如果真問不出什麼,我立刻殺了他。” 等了兩天,巍山關懂捷丸話的人過來時,於泰把孟長青也叫了過去。 一行人來到營帳內,那捷丸野人身上的捆綁比之前還要緊密。 “怎麼?他還跑過嗎?” “多虧聽了你的話,這捷丸野人確實有點本事,我們看守的人不過一個錯眼,他就解開了一條麻繩。” 孟長青對巍山關來的那人道:“開始問吧。” “是。”巍山關那人上前幾步,對地下的捷丸野人哇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