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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杯茶就給那些錢。”八方簡直驚呆,他家少爺什麼時候這麼大方,兩人才從王臘梅家裡出來,他就追在孟長青身後唸叨,“看吧,以後可不得了了,這樣的茶您可有得喝了,他們不來請您才怪呢。” “來請我,我就有空去麼?”孟長青看向衙門外站著的親兵,“有他們在,誰敢硬請?” 孟長青嘆氣,“不過是看那姑娘不易,給些錢是盼著那家人手頭寬裕了,不要為難她一個小姑娘。” “喲!少爺。”八方打趣道:“真是難得,對王公貴族家的小姐都不曾見您憐香惜玉,怎麼一個略有姿色的村姑就把你迷住了?” 孟長青撇了他一眼,“我一貫把你當朋友,你卻如此不瞭解我,這話就不該從你嘴裡說出來。” 八方瞧她那神色,著實被嚇了一跳,他趕緊道歉,“是我冒失,少爺別生氣。” “我看她可憐,跟我一樣的年紀,卻早早嫁為人婦,誰都知道那家是什麼情況。”孟長青說,“誰都知道她那婆婆娶她進門是什麼目的。” 八方說:“少爺仁心,可女子總歸要嫁人,等他丈夫長大幾歲,日子或許就好過了。” 孟長青深吸了一口氣,明明天氣和暖,她卻覺得寒意深深。 一旦想到那些道理可能要套到自己身上,就像是一座大山已經在半空中瞄準了,隨時準備砸向她。 萬幸她母親不得不將她作為男孩養大。 “少爺。”八方以為自己說錯了話,“我就是開個玩笑,我怎麼會以為你對陌生女子動心呢?我以後再不說這樣的話了。” “我想別的事呢。”孟長青說,“你去把馬備好,等會兒要去涼州府一趟,別忘記跟白大人說一聲。” “哎!我這就去。” 孟長青深覺個人的無力,有些事只能暫且不去想。 她回到後衙收拾包裹,又將自己的刀仔細擦拭過後綁在腰間。 “長青,中午想吃什……”梁啾啾從外面進來,看到她桌上的東西,“這是要出遠門嗎?” “也不一定。”孟長青說,“午飯過後我打算去找衛大人,請他想想辦法,或是給個文書讓我到別處去找薯種。 若是拿著文書自己出去找,那路上勢必要幾天了。” “你……”梁啾啾收住了擔心,關照道:“在外多有不便,你要選好落腳之處啊。” “娘放心,我會注意的。” “對了,你母親不是說過。”梁啾啾朝外看去,見外面無人這才繼續說:“皇帝之所以讓你到涼州來,正是這裡才能護住你,你要是出了涼州,可有危險?” “娘不必擔心,從東文叔的家書來看,肖家已經收斂許多了。”孟長青說,“我如今是有功之臣,他不會這時候下手的。” “什麼功臣毫無嘉獎?”梁啾啾道,“你如果要走,得去跟你母親說一聲。” “當然,我吃過午飯再走呢,等會兒就去跟母親說。” 孟長青說的不必擔心,全是寬慰梁啾啾的話,此番言語在文氏面前行不通。 但文氏聽說孟長青出去找薯種,並不會阻攔。 “你自己要當心。”文氏關照,“任何時候不要離席師父太遠。” “我知道的。” 吃過飯,一行七人往涼州府去。 提前打過招呼,每個人都帶了各自的行李,路上孟長青還在說,“要是衛大人有可聯絡的人,我們就不必出涼州。” 她這話,說的太早,說空了。 到了涼州府一問,衛方耘直搖頭,“實話說,我弄不來這些東西。一來我武官出身,跟文官們說不上話,二來無論哪州,官府所存的糧種本就不輕易外借。” 八方問,“若是跟別的州府買呢?” 這問題不用衛方耘回答,孟長青就能告訴他,“按朝廷律例,若無特令,官府所存的糧食和種子是不能賣與別州的,我們若想要別州的糧種,只能借,待收穫後,再立馬還給他們。” “這借也有借的門道。”衛方耘說,“借同樣的東西,不同的人去會有不同的結果。” “叔父,要我就此死心實在是不甘,我想要份通關令,自己去相鄰的州府找找,還請叔父應允。” “你有這個想法我也不意外。”衛方耘說,“剛才你們進門時,通傳的人就告訴我,你們各自帶了一個包裹,想必你早料到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