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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多少次她都無法習慣,但卻只能忍著,因為這疼痛無藥可解;除非有功德白芒,否則一*的痛感會每夜按時降臨。
而在旁邊閉目的聖主;卻是突然清醒過來;一睜眼便見懷裡的女子痛苦的躺在那裡,汗水殷透了身上的布單,雙目緊閉似隨時都會死過去一般。
聖主頓時臉色一變,有些蒼白的起身抱著女子,然後扣著她後腦勺便要探她的鼻息,直到感覺到鼻息若隱若現,便頓時將衣袍往她身上一包,一翻身便抱出了“黑棺”。
在睡得正香的葛師被叫醒,折騰了一夜後,天氣微微放亮,羅溪玉終於覺得疼痛漸緩,整個人有些萎靡的坐在“棺材”裡,葛師則在她手臂上插著金針拔了出來,然後又把了一次脈,左手換右手,右手換左手。
不由道:“古怪啊古怪,羅姑娘雖然身體有些虛弱,但是氣血還是有力的,身體並未有什麼問題,怎麼會突然疼痛起來,羅姑娘晚上可曾吃了什麼?”
聖主在她身邊,此時臉色也不好:“飯都是與我一起吃的,她又多吃了兩枚果子,是不是那些野果有問題,她這幾日每日都要吃數顆,葛師看看那些果中是否有對她不益之物。”他語氣有些擔心又急迫。
她一向身體不錯,路上無論如何顛簸,跋山涉水亦或經過沙漠缺水缺食,都沒有病倒過,可是現在行至天淵山脈邊緣,再過幾日便能穿過天淵,這個時候,怎麼會突然的就疼起來。
那疼痛的樣子幾乎是死去活來,便是聖主都當場臉色發白,慌張的抱著她出了“棺材”驚動睡得正香的葛師與一干十二劍。
葛老看著現在雖然緩了緩臉色,但還是臉色鐵青的聖主,不由忙道:“這些不必聖主吩咐,老夫早已經將不適合羅姑娘的野果取走,留下的都是對她有好處的,絕沒有什麼不益之物。”
羅溪玉此時臉頰汗還沒幹,疼痛過去她有了些精神,雖然之前葛老用金針封穴,緩解她的疼痛,但是根本就沒用,她的疼並不是身體上的,而是來自於“鴨蛋玉蘭”所施加,任何什麼止痛的方子藥材她都有試過,一點用都沒有。
這也是為什麼她一見白芒沒有了,就驚慌失措四處做好事求白芒的原因,要不誰好端端的要做什麼聖母,這年頭,聖母不討好,還各種被嫌棄有病,她做的真的好難啊……
不過她也不想聖主與葛老擔心,畢竟一路上趕路,加上聖主的身體就夠讓人操心了,她現在都捨不得聖主有半點不適不舒服的。
怎麼說也不是什麼要緊的,好歹也就疼疼,也不要命,便趕緊笑了笑編個話兒道:“我這毛病小時候就有了,高人我多做點善事,積些功德,要不都活不大,我這毛病還真是一做好事就睡得好,身體舒坦,一不做就疼……”
“還有這等事?”葛老見多識廣,居然也是聞所未聞,“怪不得羅姑娘一路上都要錢施佈施,原來是有此緣由啊。”
羅溪玉苦逼的笑笑,“其實也不算什麼……”然後轉頭就摟著聖主胳膊小聲道:“我身體沒事,以前也懂藥膳,經常給自己補身體呢,你看葛老醫術這麼厲害,不也說我沒問題麼,就是這段時間一直不見人煙,好久沒做好事,冷不丁就疼了,等遇到了有難的,我再多施點銀子就能好……”
葛老行醫久且是醫毒雙絕,聖主對他的醫術極為信任,但即使如此,他的目光還是有些不虞,不過羅溪玉再三保證,而這上世確實有些無法解釋的症狀,只得做罷。
但是當晚,卻是勒令不准她再勞累做飯洗衣了,雜事都交給十二劍來做,果子也一併沒收,而一行人的行程也改為日夜兼程,每日只休息兩個時辰,一直在行路。
這樣的話,聖主的休息時間就又縮短了,羅溪玉心疼的要死,雖然晚上她也疼的要命,可是這不一樣,她無論疼多少次,還活著,聖主若有個一星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