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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兇手是怎麼離開的?一個受傷的人和一條大狗,沒有痕跡留下來嗎?」我問。
「房子有前後門。前門沿街,後門出去,本來是沿河的荒地,有許多垃圾。案發現場,後門是虛掩著的,院內有零星少量血跡通向後門,所以從後門逃逸該沒錯。只是出了後門以後的去向,是啊,荒灘上,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走過,怎麼會不留下痕跡呢。」
「這麼說你們找到他從後門出去的痕跡了?那線索又是怎麼斷掉的呢?」
「沒有痕跡,沒有線索。你記得我剛才說過的那場活在嗎。那把火就是後面河灘上的垃圾燒起來的。有人往那上面澆了汽油,是蓄意縱火,後來我們排摸了很久,也沒有找到縱火犯。救火車來得及時,火很快就撲滅了,可那種情況下,就算原本有痕跡,也都在水火夾攻下消失了。」
「你們考慮過,是兇手回來放火燒了痕跡嗎?」
「為了消滅一點點痕跡,這動靜也鬧得太大了吧。」、
「手段是比較過分,但這是最方便的一種吧。」
徐亮攤攤手,說:「好吧,其實我懷疑過,但光懷疑又有什麼用。我還懷疑這案子另有隱情呢。」
我頓時來了精神,問:「什麼隱情?」
「後來這宗案子,還有些劉家人不知道的後續。」
「啊?」我張大了嘴。
「因為我們組裡的意見也不統一,有的認為兩者之間沒有關係,最多隻是些巧合。有的,像我,認為那就是後續的發展,是本案件的延伸。如果不是太匪夷所思的話,我想所有的刑警都會和我想法一樣。」
我等著他會說什麼讓我大吃一驚的話。
「也許,我們已經找到兇手了。」
「什麼?」饒是已經準備著了,還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。
「當年三月十七日,在那兒,發現了具無名屍。」
我順著徐亮手指的方向望去。
「河裡?」我問。
「對,這河很深,中心最深處將近十米。屍體本是被鐵鏈纏著的,但綁得不緊,鐵鏈脫落後浮了上來。法醫檢驗,死亡時間半個月,死亡原因……」
徐亮說到這兒卡住了,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。
「死亡原因是什麼?」我追著問,心裡預感到,或許接近下一個通往太歲的線索了。
「這四人全身上下,都被狗咬爛了。是被同一條狗咬的,一條大型犬。」
「拉布拉多?」我脫口而出。這個答案沒有任何邏輯可言,純粹是我的直覺。我第一個想到的,就是那條失蹤的拉布拉多。
「從齒痕檢測上,拉布拉多的牙齒的確符合,當然,在水裡泡了這麼多天,傷口已經腐爛變形,拉布拉多只是符合的犬種之一。」徐亮雖然這麼說,但我看得出,他第一個想到的,也一定是那條拉布拉多。刑偵辦案裡,直覺是很重要的。
「為什麼你覺得浮屍就是兇手,他身上有刀傷並且刀痕比對和劉春城的菜刀符合?我能不能看一下這人的照片,你們應該有拍下來吧。」
「我說的只是我個人的感覺,沒有證據,否則這案子早就破了,還用拖到現在變成無頭懸案?哈,照片是有,你不會想看的。」
我以為他怕嚇到我,就說:我可見過不少噁心可怖的場景,你不用擔心照片會……」
「哦不不。」徐亮搖手說:「你看照片,是不是想忍一下,這人長得和劉家人說的房氏兄弟像不像?沒用呢,沒人能認出那傢伙了。我剛才不是說過,他全身上下,都被狗咬爛了嗎。」
「你是說他的臉也被咬爛了?」
「臉,手指和腳趾,胸腹大片區域和四周頭頸的其他一些地方。所以,沒有相貌,沒有指紋,沒有刀傷,沒有特殊身體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