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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常伴。
“送你!”她把手絹遞給他。
“給我?”他把帕子靠近鼻尖,淡淡的香,是專屬於她的味道。
“開啟來看看。”這是她送給他的第三條帕子,第一條紫兒在上面繡了她的情,第二條紫兒在裡面裝了她的心,而這第三條……
他順著她的意思開啟手帕,一條素素淨淨的帕子,什麼東西也沒有。
“我在裡面寫了封信給你,有沒有看到?”她調皮地朝他擠擠眉。
他偏過頭,敲敲腦袋想了一下。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說說看,你看到我寫什麼?”就不信他連這樣都能猜到。
“我看到——不寫情詞不寫詩,一方素帕寄心知,心知接了顛倒看,橫也絲來豎也絲,這般心事有誰知?”他在她臉上讀到了詫異,他猜到了?
“不對!”她耍賴的近乎無理。
“強辭奪理,我明明收到你的相思,收到你的心事。”摺好帕子,連同之前她給的同折一處,細心地放回錦囊中,他要隨身攜帶。
“你說我有什麼心事?”再猜出來她真要去撞牆了,在他面前她竟成了透明水晶。
“你想出去玩堆雪人。”
他的話提醒了紫兒那段童年往事。那時他們坐在馬車上,天上落下紛飛大雪,她突然想堆雪人,可又不能下車,失望之情堆積在臉上。哪知道,當天投了宿,夜半他把她從溫暖被窩中搖醒,帶著她到客店外玩了一夜雪,直到天色近明,才趁大人未覺醒前窩回床上假寐。這一段是他們二人共擁的秘密。
“我怎麼去?”她把腳抬起,讓他看看他親自上鎖的鏈子。
“只要一個承諾,它就不存在了。”
“承諾?”她挑高了眉頭,好笑地睨向他。
“承諾我永遠不離開。”再度重申他的條文。握住她的手,不知怎地,儘管她就在他身邊,他總還是有失去她的危機意識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
“那你只好坐在屋內欣賞雪景,要不我讓伯端、仲端在外面幫你堆一個雪人可好?”他想出折衷辦法。
“你欺負我。”捶著他的胸膛,她不依。
“我只想保有你。”他任她捶打,這微微的痛覺讓他有紫兒真實存在的感受。
“人生有很多事不能勉強,誰能留住誰一輩子?”她也想留,但天不讓她留、命不讓她留,她又能拿誰奈何?
“我就能留住你一輩子,不!不只一輩子,下輩子、下下輩子我都要把你留住。”他語氣堅然地說。
“不談這個,你來看看這首詩。”不想兜著這無解的問題轉,紫兒轉移話題。
“你念給我聽。”他喜歡聽她清脆的銀鈴嗓音。
“寂寞深閨,柔腸一寸愁千縷。惜春春去,幾點催花雨。倚遍欄干,只是無情緒!人何處?連天衰草,望斷歸來路。”“你在暗喻什麼?”他敏感地望向她。
“沒有暗喻,我是提醒你,莫讓深閨夢裡人,柔腸寸斷愁千縷。”趁著人還在,她想拉攏他和那個賢淑溫婉的女子。
“我該把這個提醒當成善意還是諷刺?”她在指嫣含?她始終沒辦法不把她放在對立的地位上?
“我話說出去了,聽者能否有心有意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。”他不善的語氣引得她反彈。
“曹紫蘋,為什麼我們說話老要弄得不歡而散?以前你不會這樣子。”她淡淡的尖酸更加引發了他的怒意。
“我沒提醒過你嗎?我不當曹紫蘋已經很久了,是你硬逼我承認自己沒變。”
架都是這樣吵出來的,一句不善口吻,一個冷漠表情,原本是無心卻成了有意。
“這幾天我們不是相處的很愉快嗎?”煒勖告訴自己要忍著,不要破壞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