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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勸說著——不要了,留與不留都是傷,情字向來傷人啊!不如趁早離去。兩個聲音翻攪著她的心情,要她怎生取捨?
“我不會讓你走,你已經從我生命中逃過一次,我絕不再給你第二次機會!”他怒不可遏地翻身著裝,走出偏廳,喚來婢女為紫兒整理。
不一會兒,他走回寢居,手中拿來一副腳銬,抬起她的裸足,把她的雙腳銬於鏈鎖中。
紫蘋不掙扎,由著他擺弄。
望著她蒼白的臉,他眼底有著憐惜,衝動的想解開鎖……不!他不要再冒失去她的險,硬了心腸,煒勖轉身離去。
他氣憤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外,靠上臥榻間,她越來越不理解自己了,知道她死後會有個好女人肯專心專意愛他,她該快樂的。
對!她該覺得寬慰,愛一個人就是要對方幸福,而今,她可以縱容自己去愛他,她就不該有那些莫須有的情緒。
深吸口氣,她強迫自己不傷心。
一場寂寞憑誰訴?
算前言,總輕負,早知恁地難拼,悔不當時留住。
其奈風流端正外,更別有,系人心處。
一日不思量,也攢眉千度。
第六章
那日後,紫蘋不再愁眉深鎖,她放縱自己的情、自己的愛,人生得意須盡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的,不是嗎?
她的轉變,煒勖感受到了,他不知道紫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,但是這改變讓他欣喜,他索性搬入梅園和紫兒共寢共居。
傍晚時分煒勖從屋外走入,看見紫兒正在做針術,她半偏著頭,細細地數著針數,每一個落針都顯得小心翼翼。
“你居然也會做這些女孩子的東西。”他在她身邊坐下,環住她的纖腰,欣賞她的作品。
“難不成你以為我是男的?”斜睨他一眼,嬌俏的小女兒姿態顯露無遺。
“不!我以為你只會舞刀弄劍,沒想到繡起花來也有模有樣。”他伸出食指撫摸她繡成的新梅。
“我有模有樣的事還多著呢!”紫兒噘起嘴。
“舉一例子來聽聽。”
“比方跳舞,如果你肯把我腳上的東西拿掉的話,我很樂意為你表演一曲霓裳羽衣舞。”她刻意酸他。
“好啊!只要你承諾永不離開我。”兵來將擋、水來土淹,她是兵、他是守城將領,不管怎麼樣他都不開門放她行,除非……她交出真心。
“你不怕我出爾反爾?我的信用一向是不值錢的。”
“不怕!我信你。”
“你沒聽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。女子和小人是同一國的!”
“噓……這話別教人傳入我爹耳裡,下場會不堪設想。”
“為什麼?”她搖搖頭,被他誇張的表情逗出一臉笑容。
“我爹生平最恨有人說孃的不是,不管是暗諷或無心說及,他都會暴跳如雷。有一回夫子教論語正教到這一章節,爹爹剛好從書齋外面走過,一聽到這話立刻闖入書齋、打斷夫子的課,義正辭嚴地把這話大大駁斥一番。夫子你是知道的,他的辯才很好,爹哪是他的對手,自然是當場被說得面紅耳赤,回不了話。”
“然後呢?夫子被他掃地出門了?”
“才不是?是爹氣得回房整理行裝。”
“做什麼?要離家出走?夫子趕主子,駭人聽聞。”
“雖不中,亦不遠矣!他的確到曲阜把孔子挖出來問,為什麼要說這句混帳話來教壞後代子孫。”
“好衝動哦!”可憐的孔老夫子,當年沒有人教他要謹言慎行。
“是啊!娘勸了他好久他都不聽,到最後還是女性十絕才打消他的念頭。”
“女性十絕?哪十絕?”這話出自哪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