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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就差沒得瑟地勾唇笑了,說,「對,不行。」她悠悠地說,「所以還是換回來吧。」
喻禾剛想點頭,從床上一躍而起,又想到什麼,蔫了,搖頭,「也不行。」
比起跟珞玉相處時的那種社會性死亡般的尷尬,她寧願在這裡遭受沈清打呼的折磨。
「我現在就京東下單一個耳塞吧我。」喻禾碎碎念著。
沈清懶得搭理她,她看身後,對面正是珞玉和許意現在的房間。許意睡著了嗎?她在幹嘛?沈清很想敲響那扇門,想把想說的話告訴她,她心裡的那一團火焰正在燃燒著,以一種無法預估的態勢。她又回頭看這房間,無視掉喻禾以及她亂七八糟放著的東西。許意的痕跡消失掉了。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。就好像當初一樣。難道這幾天的相處就是一場夢?沈清不知道,她咬咬牙,轉身往珞玉和許意的房間走。
喻禾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了,不知道是不是大晚上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,這才意識到,沈清這傢伙就是騙她的。她大聲調侃,「沈清,你別不是騙我的吧?你就想著我換位置呢?」
沈清現在一門心思就想敲響那扇門,又想會不會把許意吵醒,手剛舉起來,門開了。珞玉打著哈欠,一臉疲憊,對著喻禾說,「很晚了,安靜會,行嗎?」
喻禾就像個一下被割了聲帶的鵪鶉,安靜如姬。
沈清往房間裡掃了一眼,珞玉說,「找許意?她出去練習了。」
沈清問,「練習?」
珞玉嗯了一聲,補充,「何燦燦說沒把握,想多練練,許意就跟她去了。」珞玉看了眼沈清,「還有事嗎?」
沈清搖頭。
珞玉哦了一聲,「行,睡了。」她一轉身,門又合上了,像是從未開啟過一樣。
沈清站在門口,頭一回有一種束手無策且事情逐漸脫離她掌控的感覺。她當然知道訓練室是在哪裡,但她要去嗎?沈清遲疑了片刻,便往訓練時走。跟拍她的攝影師驚訝地問她:「你要去練習?」
練習?
沈清滿腦子已經沒辦法再想到一天之後的公演比賽了。
她哪裡有那個心思啊!
她現在感覺自己就是武大郎,也就比武大郎長得好看,生得高挑,性別上更為舒適了一些罷了。不知道為什麼,她有一種自己現在不是去練習室,而是去捉。奸的感覺。她越想越走得雄赳赳氣昂昂,快到練習室了,隱隱約約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的音樂聲。
「你身上專屬的陌生味道,是我確認你存在的目標。」
沈清站在練習室門口,想一把推開門,但是又覺得不太好,於是就站在門邊,透過那一點點小塊的透明玻璃往裡看,企圖捕捉到許意和何燦燦的行為。但是縱使她的眼睛已經變身成為360度旋轉無死角高畫質紅外攝像頭了,還是沒有在這小小的訓練室裡找到許意和何燦燦的身影。
沈清的腦海中已經開始上演一番狗血劇情。
比如——
昏暗的房間,月亮高掛在夜空之上。何燦燦把許意逼退到牆角,一手撐牆,一手摸著許意的頭髮,問她,「姐姐,你,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試試。」
又比如——
許意因為她的話悲痛欲絕傷心萬分不好在宿舍表現出來,於是在練習室裡借著歌曲落淚,被何燦燦擁抱著安慰。
不行!
不行啊!
沈清抓緊了門把手,直想破門而入時,她的身後傳來許意疑惑的聲音。
「沈清?」
沈清覺得自己渾身的皮都在這個瞬間被剝透了,她有一種處於赤。裸狀態的恐慌。她還沒想好擺出什麼表情回應許意,就又聽到另外一個人的聲音。
「許媽媽,在門口站著幹嘛呀。」是何燦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