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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了之後呢?」
「去了之後就是誤會一場麼,別人冒他兒子名字行事。吳太傅向來愛惜羽毛,在大理寺也不會為難那個人的。」
「那你兜了這麼大個圈子要幹嘛呢?」侯爺聽了半天,事兒倒不是什麼難事,可這麼折騰幹嘛呢。
「明天你就知道了。」夏初雙手托腮,水靈靈的望著侯爺。
「罷了,我倒要看看明天你能弄出點啥來。」
「別忘了未時三刻準時通傳啊。」夏初一邊走一邊叮囑了一句。
「知道了。」侯爺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回道。
正月十二日酉時,京城出了件大事。大理寺卿胡映茂和吳朝盛太傅親自去丞相府,緝拿了江州巡撫朱宸霖。大理寺的官兵浩浩蕩蕩的列了兩排,押了朱宸霖去了天牢。
京城裡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這種帶兵抓人的事件了,抓的還是杜丞相的門生,正二品的江州巡撫。百姓一時譁然,議論紛紛。
墨王府內,許溫瀾衝進了書房,拿走了蕭慕白手上的茶盞一飲而盡。
他一邊喘著一邊說:「朱宸霖被抓了你知道吧。」
蕭慕白點點頭,他已經讓寒颯去查了,只是還沒回來。
「你可知道所為何事?」許溫瀾問道。
蕭慕白眉頭微蹙。
「莫非,是因為賑災的官銀。」
「這你都知道啊?我還巴巴的過來告訴你,累死我了。」許溫瀾哀嚎。
「我猜的,具體還不知道。你說說?」蕭慕白挑眉。
「這你都能猜到?」許溫瀾不滿的打量著蕭慕白的腦袋。
蕭慕白撇了他一眼,許溫瀾悻悻的收回目光坐好後對著他說:「下午申時的時候,大理寺收到了一紙狀文,來自江州一帶的鏢局。據說,那張狀文寫的洋洋灑灑,令人拍案叫絕。」
「說重點。」蕭慕白看他的目光冷了兩分。
「這就是重點啊,那張狀文上詳細記載了朱宸霖長期以來搜刮民脂民膏,貪汙受賄,草菅人命。最重要的是,賑災的那筆官銀,是他派了江州的水師假冒海盜,劫取了。」
「官銀找到了?」
「找到了。那狀文上寫的詳細,就在北城郊一百里外有一處荒廢了的觀音廟下面,還特意囑咐了附近有喬裝農戶的私兵把手。胡大人帶兵過去將那些身上搜出印信的農戶都抓了,在佛像下面挖出了兩百萬兩官銀。」
「胡映茂倒是威風了一回。」蕭慕白嗤了聲。
「他哪敢啊,即便搜出了官銀。他還想著知會杜丞相一聲,傳朱宸霖過來問話。」
「被吳太傅呵斥了是麼。」
「你怎麼什麼都知道。」許溫瀾有點沮喪。
「不難猜,雖然接了狀文,挖出了官銀,抓了私兵,按律法是可以押人的。但對方畢竟是杜翰飛的門生,本身又是個正二品的官員。萬一日後脫了罪,說是遭人構陷。他一個三品的大理寺卿還想好好活麼。」
許溫瀾正聽他分析的津津有味,見他停頓,才發現蕭慕白點了點空了的茶盞,趕緊給他添上。
蕭慕白喝了口茶,接著說道:「而吳太傅就不一樣了,他少時就是皇上的伴讀。情分就不說了,品階也與杜翰飛一樣,再加上他為人自詡清流,最是看不得這種貪汙,結黨營私,官官相護。自然是會呵斥胡映茂。」
許溫瀾點了點頭。
「幸虧他今天在大理寺撞見了這事,否則,這事可能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如今,吳太傅帶著胡大人大張旗鼓的去丞相府抓人。已經鬧到皇上面前了,按是按不住了。」
「你說,吳太傅怎麼會出現在大理寺呢?還剛好撞見了這件事。」
「聽說是趕巧了,下午有個人告了他兒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