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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破案呢。”張廣均說。
“你去讓警察去調查那晚的醫生值班的記錄,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貓膩,最好到最後能發現服裝或者假髮面具之類的。”我說,“我和我兩個朋友找時間找江雨綢帶我們去葉荷的老家。”
“葉荷?”張廣均吃驚的看著我,“難道她也……”
我向他點了點頭說:“基本上是的,很遺憾。”
我看見他握緊了拳頭,然後又無力的鬆開。
“那……有發現聯絡我。”他說。
“嗯。”
三天後的週末,江雨綢帶著出門來接我和白芷。
這三天我都暫時沒有回家,不為別的,就是和好朋友白芷住在一塊兒真的很爽。
對家裡我仍然假裝沒心情,面對江雨綢我面露難色,使之不敢與我面視。
開車的路途中一路上無言,只有在透過跨海大橋的時候,有兩個白鷗作伴,給我們尷尬的氣氛增添了一點嘈雜的聲音。
白鷗飛走了,我們也到達了跨海大橋的盡頭,前方便是嶄新而又陌生的城市。
現在還只是上午,由此可見,跨海大橋也不算長,或者是江雨綢的速度過快。
我們先是經過了一片城市,然後是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,最後到達了這一片略帶荒涼的農村。
“前面就是葉荷的家了。”陳沫說。
江雨綢早已經站在一家門戶的門口敲門,詢問裡面是否還居住著人。
陳沫和白芷兩個人也在村子裡的幾個奇怪的坑進行觀察。
而我只是閉著眼睛,感受這裡發生過的一切。
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呢,我也不知道,可能就是作為一名安魂者所天生必會的能力吧。
我再次睜開眼,周圍都是黑暗的,一個男人站在旁邊鋤地,像是在夜晚勞耕的農民。
他的身後有很多個坑,這讓我感到奇怪。
記得剛剛陳沫和白芷就是到幾個這樣的坑觀察的……
“你在挖坑?”我小心翼翼地問。
他看到我在旁邊嚇了一跳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我也被他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,不過我站穩了腳跟才沒有摔在地上,我看清了他的臉,鬍子拉碴的,因為許久不清洗臉部的原因,現在宛如一個流浪漢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他兩者眼睛瞪著我,無病而呻吟著,“你不要過來啊。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。”
做什麼?
我看到不遠處的一戶門,好像就是剛剛江雨綢敲的那家。
有個女生躲在門的後面,向我們這裡觀望。
我回過頭來看那個瘋癲的男人,他已經口吐白沫,漸漸消失在我的眼前。
這……我大吃一驚。
什麼情況?
我有點手忙腳亂,回過頭先去追那個躲在門後面的女孩。
那個女孩見我跑了過來,回頭跑進自己的家,我跨進院子的大門,看向眼前這個小女孩所鑽進去的“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