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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醫生的名字叫作張廣均,是本地的醫科大學的畢業生,和目前已經失去生命的小姐姐,聞文,在同一所大學就讀過。
那就是說…張廣鈞是聞文的師兄。
聞文是這前幾年畢業才來這家醫院的。
兩個老熟人在同一家醫院沒多久便宣佈了戀情,開始了不羞不臊的戀愛生活。
然後就到了前年,因為財務糾紛,又因為這時候感情從熱戀期到平淡期,兩人就分手了。
這點訊息能想出個鬼哦。我吐槽說。
此時已經半夜,我能從頭頂上的窗戶直接觀察到月亮,月光也同樣能從玻璃照射到我的臉上。
半夜醒來,在床上翻來覆去,難以入眠,滿腦子都在想著張廣均給我的情報。
因為時間感情變淡,最後分手……這有沒有理由成為兇手的動機啊。
除非是聞文劈腿了,要不然有人會因為分手而行兇嗎。這是極端主義者的行為。
張廣均顯然不是。
那是聞文的問題麼……
我從床上爬到旁邊的書桌,開啟臺燈,盤腿坐在床上,在書桌拿出一張A4紙,把第一條可能寫了下來。
“聞文劈腿,張廣均行兇。”
然後是第二條……
兇手是不是他的話,那聞文是被誰殺害的呢。
那就涉及到聞文的社交圈了,我之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如何得知他的社交圈呢?
“她的圈子……圈子……”我發著牢騷,“怎麼知道她最近的概況呢?張廣均跟她最近也沒有聯絡……現在從哪邊可以瞭解呢?”
“問警察啊。”
“對哦……”我打了一個響指,但隨後又陷入沉思,“可是警察也下班了啊,現在也沒辦法從警察那裡得到資訊啊。”
嗯?哪裡來的聲音?
我轉過頭來,熟悉的女人站在我的床上,她的頭髮批在前面,遮住了她的五官,雙手平舉,像個貞子。
幾秒之間,我們之間宛如有一隻烏鴉飛過……
“你是……送快遞的?”我問。
她沒有回答我,一動不動地站在我的床上。
“腳髒,等會去廁所洗個腳,順便把我的床擦一下。”我回過頭來說,順便指了指廁所的方向。
我撐著頭髮著呆,背後的貞子默默的走進廁所,開啟水龍頭,然後拿出來一條毛巾,擦拭著她剛剛踩到的床面。
然後就沒了動靜。
我覺得有點奇怪,轉頭一看。
一個女人的猙獰面目出現在我眼前,充滿了我的視線,我本能的向後靠。
“你……你幹嘛啊。”我說。
她見我竟是這反應,無趣的坐在床邊,轉著從我書桌上拿來的筆。
我現在才注意到她的臉,可能是之前她去廁所,順便洗了個頭吧。
但是她臉上的傷口沒有被洗掉,永遠的留在了她的心口上。
“哎,沒意思。”她說。
“你……就是聞文吧。”我說。
“你認識我。”她一臉不可思議地問。
“你前男友告訴我的。”我說。
“我的前男友?”她疑惑的看著我,“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?”
納尼?
“好吧……其實我不想承認他是我的男朋友,更別說承認他是我的前男友了。”他沉默了一會兒,又說。
“為什麼呀。”這引起我的好奇。
“秘密。”她說。
“喂!”我拍了他一下,“賣關子可恥啊。”
“我不是賣官子。”她有點生氣,“這對他的影響不好。”
“什麼意思。”我問,“你都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