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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位。”
“好的，這邊請。”
服務員帶我們走到一邊沿窗的位置，可以看到外面夜晚的城市，燈光點點滴滴印刻在黑夜裡，是生活的氣息。
現代人揹負著無數的壓力，壓力由現代人所孕育，由現代人所滋養，又由現代人所厭惡，那如果現代人消失了，那不就沒有壓力了……
呃……我在想什麼。
“誒誒，發什麼呆呢。”陳沫拍醒了我，“想吃啥，點。”
“都行。”我說。
點完沒多久，服務員就端上了火鍋，並把菜肉一起端上。
香味漸漸從中散發，鑽進每個人的鼻孔，誘惑著每個人的嘴。
我把肉和菜夾在一起，沾了沾湯，放在嘴裡享受極致的體驗，只是剛剛煮熟，極高的溫度破壞了我食用的體驗。
“哧溜哧溜，好燙！”我用手扇了扇風。
“這說明啥，要想品嚐最佳的口感，要先忍住最高的溫度。”陳沫說，“高風險，高收益。”
“快給我瓶水！”我向白芷說。
一股清涼的味道，我現在舒服多了。
陳沫見我沒事了，便開始開啟話題。
“你們覺得……常黎到底是個什麼身份。”
“之前不是聊過了，是個鬼啊。”我說。
“那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呢。”
“那要看他的經歷了。”
“怎麼看……”
“你問我……我怎麼知道。”我有點無語。
“現在就這幾個地方，是個謎。其他都想得通。”陳沫說，“聞文的車禍，應該是常黎在她駕車前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，給她服用了安眠藥或者注射麻醉劑，然後利用男朋友，讓她火急火燎地回醫院，最後無意識駕車導致的車禍。”
“地鐵，那邊的錢……是你自己丟的吧。”陳沫對我說，“還是偷一個老奶奶的錢。”
我一愣，他怎麼知道。
“不過，最後沒成功，我不是還是還給老奶奶了嘛。”我解釋說。
“也許……我們不知道原因可能是事情還沒有發生。”白芷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在未來改變的過去，所以現在不知道。”我說。
白芷點點頭。
“有道理，就像之前表哥查不到網路上的座標，可能是別的原因……”陳沫說。
“哎，如果李小青一開始就沒有嫌棄劉繼華的話，說不定就沒有後面這些破事兒了。”我說。
“不一定是嫌棄……”陳沫說，“可能另有隱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被迫咯。”我一聽陳沫這麼說，就開始感興趣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陳沫立即否認，“就是常黎在，我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，說不定一切都是常黎計劃中安排的。”
“包括我們……？”我疑問。
大家盯著手中的菜，沒有說話。
“那他有什麼目的呢？”我說，“有點扯淡。”
正當我說完話時，將筷子上溫熱著的牛肉塞進嘴巴里時，正想欣賞窗外的燈光秀，兩個人從我眼前摔落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孩。像是被壓抑的靈魂，終於得到了救贖，做著自由落體運動。
我想起了我的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