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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人了。
引歌看到韓城的書房亮起一盞暗燈, 屋內人影在動,她想回身去喊人,口張了張,終於沒能發出聲響,一頭栽進雪地上。
再睜眼之時,見到眼前坐著一個人,引歌看不清他長相,只見到一個輪廓。而她手腳被縛著,如待宰的羔羊。
「還跑嗎?」那男子聲音寒涼狠戾,引歌不知他是何人,只得咬緊牙關,眼望著他。只見那男子自手邊拿出一沓紙放到引歌面前:「得空看看,想要他活,只需幫我做一件事。」他將頭湊到引歌耳邊,耳語一句,而後伸手敲在引歌脖頸,她眼前一黑,又失去知覺。
待她再睜眼之時,她已在自己的床上,手邊的那一沓紙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。外頭響起敲門聲,她慌忙將那紙塞到床下,而後去應門。
「引歌先生,韓將軍請你到府上一趟。」是土堆。
「韓將軍有事?」引歌問道。
「是,急事。」土堆說道。
「那我隨你去。稍等片刻,我進去加件衣裳,外頭太冷了。」引歌說完轉身進門,將那紙丟進火盆中,而後找了件厚棉襖套在身上,見那紙燃完了,又在上頭加了一塊碳,這才隨土堆走了。
風雪停了,外頭極寒,撥出的氣凝在前額和眉上,耳朵凍的發麻。將軍府外沒有任何異樣,土堆推門而入,引歌看到那看門人的屍首停在院中。這會兒天大亮,終於看得清他的死態有多可怖,引歌慌忙捂上眼睛,手一直在抖。
荀肆見她如此,輕聲說道:「先生進來說話。」而後上前拉住她胳膊,將她帶進屋內。引歌見韓城凝神站在書桌前,不知在想什麼。
「先生昨兒下學離開將軍府之時,可察覺到有何異樣?」荀肆問道。
「走時天黑透了,門房先生叮囑我慢些走。風雪太大,我走的費力氣門房先生他」引歌紅了眼睛。
「門房先生昨夜死了。將軍府昨夜進了人。」荀肆說道。若是按照往常,將軍府是有暗哨的,但昨日因故將暗哨調往宋為那裡,不成想卻出了事。太過蹊蹺:「你離開之時,可在路上見過什麼人?」荀肆又問道。
「見過。」引歌答道:「一個男人,他還撞了我肩膀。」
「什麼樣的男人?」
引歌搖頭,眼中淚光閃動:「當時風雪太大,只顧著趕路沒有看清。」
「沒事。」荀肆將她按在椅子上:「喝點熱水。」
韓城始終未講話。
將軍府沒有丟任何東西,除了曾送給荀肆的那顆獸牙。又有誰會為了一顆獸牙殺人?他想不通。
幾人在屋內靜坐許久,荀肆才又開口問引歌:「昨日風雪大,你為何不留宿將軍府?你這樣瘦弱,那樣的狂風可能會將你刮跑。」
「留宿將軍府會落下話柄,對韓將軍不好。」
荀肆與引歌切實接觸過幾回,知她沒有說謊,便拍拍她肩膀。這一拍,引歌覺出了疼,忍不住嘶了一聲。
荀肆一愣,問她:「怎麼了?」
引歌忙搖頭:「沒事。」
「我看看。」荀肆拉著引歌走進內室,解開她的衣釦,將衣衫微微下拉,看到她肩頭青紫一片。而一個幾不可見的小小針眼在那青紫之上。
荀肆轉身出去拿了一壺熱酒回來,用手搓了放在她肩頭,什麼都沒再問。只是引歌按住她的手,仰起臉看她,那眼中蓄著熱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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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川坐在驛站內烤火,當外面馬蹄聲響起之時,他眉毛揚起。起身推開窗,看到荀肆剛下了馬,自手邊拿起一顆蘋果朝荀肆丟了去。荀肆順手接過又朝他丟了去。
「荀將軍有事?」
「阿大和宋叔今晚設宴款待,要我來跑個腿。」
「沒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