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種實力的宣示:流城的天,還是原來的天。我不做聲,萬里無雲,我若發火,雷霆萬鈞。
……
昇天閣不止一座閣,主樓後面還有一片佔地很廣的園林。
園林中點綴著假山流水石橋石廊,精心設計的花苑隔開許多獨棟小樓,予人曲徑通幽的感覺,私密隱蔽且風景極佳。
園林最南端緊挨著流河堤壩,引入少量河水形成環帶湖心島。
島形似龜,四足四橋,建築蛇繞,向南吐信。如果臨高俯瞰,宛如蛇旋龜身,作勢霸河,予人巧奪天工之感。
這座湖心島才是昇天閣的核心禁地,流城玄武的總部。
龜型湖心島左前趾,有棟臨堤小樓,堤外是流河。
小樓灰不溜秋,外面顯得有些破敗,裡面更是簡樸,或者說簡陋,只有一案一椅一床,其實更像囚室。
木製的躺椅斜斜對著漏風的破窗,視窗正對著流河,月色下波光粼粼如銀紗。
春夜尚寒,一條薄毯使勁拽到身上,風沙神情冷漠的盯著窗外的流河發呆。
每次施用精神異力,或多或少都會遭受反噬。
其情景就像行走於無間地獄,百鬼千妖齊來索魂,震懼恐怖足以令尋常人精神崩潰。
打小至今,年復一年,日復一日,經受反覆摧殘,似乎永無止境。
恰是因為這樣,他的精神堅實遠超常人。如鑽石般堅硬晶瑩,縱刀砍斧剁也難以留下劃痕。
頂多感到痛苦難以安眠,還不至於發瘋發狂。
待到天光蒙亮,敲門忽響,急促又重。
嘎吱一響,任松推門闖進來,氣急敗壞道:“出了點事,想著該和你說一聲。”
風沙打個哈欠,怪聲怪氣道:“原來是任主事大駕光臨,請進請進,千萬不要客氣,就把這兒當自己家,愛坐哪兒坐哪兒。”
任松不跟他鬼扯,徑直道:“也不知怎麼回事,對岸三河碼頭的三河幫突然被巡城司圍剿。”
“瞧你心急火燎的,還以為昇天閣被人給圍了。三河幫是什麼玩意兒,我連聽都沒聽過。”
任松臉都氣歪了,強忍心頭怒火:“您昨晚是不是見過巡城司的吳捕頭?”
“對呀!”風沙作回憶狀:“他請我喝茶吃點心。對了,那家茶攤的苦茶和甜糕當真流城一絕,老闆娘也有點姿色,嗯,起碼晚上在風燈下看著還行……”
任松趕緊打斷:“是這樣,吳捕頭前腳離開,後腳便帶了大批捕快……居然還調了一隊巡城司武卒,把三河碼頭給圍了。”
風沙一臉無辜:“圍就圍唄~與你何干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