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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時候開始啊？”唐雲生眼裡的激動難以言表。
這可是他媳婦兒設計的衣服上臺的機會，聽說明兒一早還有報紙哩，他趕明兒一定要去買報紙給裱起來。
季寧寧往他嘴裡填了一個爆米花：“馬上就開始。”
另一邊，安保人員攔住一個衣衫破舊的男人：“沒有票進不去。”
男人急了：“我家人都在裡頭，我咋進不去？”
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，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：“那你叫他們拿票出來，我們只看票。”
男人指了指自己：“這一次走秀的衣服，是我嫂子設計的，我是設計師她小叔子，我進不去？”
保安面無表情：“家屬也是有贈票的，你拿票出來，我就讓你進去。”
唐濟生好說歹說，對方就是油鹽不進，他沒辦法，只得在外面坐下，保安見他不再強求進去，也站在門邊，不再看他。
月光下，唐濟生動作之間，一道銀光一閃而過，誰都沒有注意。
“季寧寧！你真是厲害！”方萬里激動地跑過來，“今天大秀上有其他廠商看上了你的衣服！要和我們合作！”
季寧寧身邊也圍了不少人，都是想“策反”她的，方萬里一看這個就不樂意了，是他把季寧寧捧出來的，要是讓別人挖了牆角，他這個老闆不得恨死自己。
“走走走，”方萬里直接從人群裡把她扯出來，“我們聊聊！”
季寧寧全程對那些對她丟擲橄欖枝的老闆報以微笑，但沒有接下他們的橄欖枝。
“怎麼了？”季寧寧疑惑。
方萬里心裡有點兒沒底了，一開始他們都是一門心思地想把這件事做好，沒想到現在效果有點兒太好了，他和季寧寧也只是簽了三年的合同，要是合同一過，她就要跑怎麼辦？
“你可不能跟著別人走了啊，不管別人開多好的條件，你都得優先想著我這兒！”
季寧寧起了逗弄他的心思：“哦……那要是別人幫我還違約金，還給我高額薪水，我想不心動也很難啊！”
方萬里的俊臉一下子黑了：“季寧寧！你就這麼沒良心？你不念我把你的作品遞上去參賽，也要顧念我媽當初把你拉上來的情分吧？”
不是他方萬里想用母親的恩情來道德綁架季寧寧，實在是他思來想去，自己好像和季寧寧共事期間，似乎吵架比平心靜氣地聊天還多……
